☆、落花流水难解意(3 / 4)
:“小纪哥啊。”
凌煜拧着眉道:“喊得这么亲热做什么?笨丫头,真是不知羞。”
苏淮年莫名奇妙看着他转身就走的背影,简直觉得不可理喻,她在他身后扮鬼脸,在心里小小声说:“喜怒无常的怪人!”
凌煜忽然回头,她立刻站直了身子,憋出一个无害的笑,他轻轻地哼了一声,掉头就走。
果真喜怒无常!苏淮年想了半天,实在想不出来他忽然变脸的理由。她转过身看向边跑边露出一口大白牙的凌小纪,眼睛又弯起来,还是小纪哥好,被人夸奖的感觉,永远都那么好啊!
凌煜刚吃过饭没多久,一个小兵气喘吁吁地进来,支支吾吾脸色怪异。
他今日有些烦闷,见他一个大男人这般扭捏只觉气闷,冷着声音道:“何事?”
那小兵犹豫再三,索性将手中刚收到的信鸽呈上,一鼓作气回答:“欧阳城主醒了,萧队长跟他打了一架,眼下又昏了。”
凌煜一惊,手中茶水泼了大半,“打了一架?”
马萨与安平之间路途不算遥远,凌煜快马加鞭,于日暮时分赶到了欧阳府。
端着脸盆的丫鬟忙进忙出,他踏进房门,正哭天抹泪的老夫人立刻上前来抽噎着道:“凌将军,老身万分感谢你救了我家奕儿,可你怎能留个煞星在此看顾他,如今……我命苦的儿啊,这可如何是好啊!”
这话不好接。凌煜四下看了一圈,大夫手上拿着羊肠线,正在缝欧阳奕的伤口。欧阳奕躺着,脸色是病态的苍白,嘴角还有些淤青,比他离开那日似乎……更虚弱了。又换下一盆血水,老夫人哎哟一声上前去,哭得肝肠寸断。
凌煜立刻胆寒地出了屋子,正瞧见萧诺闲闲坐在凉亭中,冷着一张脸,全然没有半分愧疚的样子。
凌煜想,欧阳家实在是礼数足够周到,才会在出了这样的事情之后还能忍着没把她扔出去。
他问了许久,才从萧诺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事情的原貌。
昨日萧诺本已打算趁夜去马萨,马都备好了,欧阳府里突然来了人说欧阳奕醒了。
她只好过去查看,老夫人亲自去喊大夫了,留下先前被他握着后的丫鬟和欧阳奕两个人,见萧诺来了,欧阳奕立刻满脸愧疚道:“萧诺,我不是有意如此,我那时昏着,全然没有知觉。”
萧诺想起他昏着喜欢握人手的恶习,摆摆手无谓道:“你便也当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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