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部分(5 / 7)
下子从人间来到了地狱,就是来炼狱了。不过后来再一回想,那样的日子也挺好。”
新兵蛋子。这是老油子常常称呼新兵的,多少含有一点儿瞧不起的意思,凡是有点儿尊严的人,都是不愿意被瞧不起的。
有什么办法,练呗。
还是那句话,等你真正练成了,就有睥睨别人的资本了。
这就是所谓的生存逻辑,军人则尤甚。
军人从来都是只佩服强者。
严真忽然庆幸自己的父亲是军人,因为这种感情,不是所有人都会懂得。而她,恰好属于那个懂得的。
“你的战友,还在西藏?”
“在。”顾淮越轻声答,睁开了眼睛。沉默了一会儿,微微一笑,“他超出众人的喜欢这个地方。”
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波进藏的新兵了。年年维护却依然破旧的营房,适应了两三天却依旧让他们头疼欲裂的高原反应,夜晚入睡的时候潮湿的被褥,透过窗户进来的刺骨凉风,都让这里的部队成为他们的噩梦。
进藏之初,就生了惧意。
可总有那么几个例外,顾淮越庆幸自己遇到了一个,那人就是他的第一个班长。
班长出生在南方多雾的地方,一水的南方口音让他们这些从北方选过来的兵很不适应。
可就是这位操着南方口音的班长,训练出来了一窝子精兵。有句话说的对,将熊熊一窝,可要是这个将浑身就是本事,带出来的兵也绝对孬不了。
“班长说,在他们家乡总是有大雾,整天整天见不到太阳。他一气之下就跑到了西藏当兵,并且决定再也不回去。”
这帮新兵都被班长的话逗乐了。
严真也笑了笑,慢慢的,随着飞机的着陆,走进了这片神秘的地方。
一出航站楼严真就感到一种不适感就在扩大,头部两侧有些胀痛,好在不是很强烈,还可以忍受。
“不舒服?”顾淮越接过她的行李,低声问。
“有点儿。”严真用手指揉了揉太阳穴,“不过没关系,还很好。我们走吧?”
“先等一下。”顾淮越说,“你先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去接点儿热水。还是喝一点儿药为好。”
严真不禁诧异:“药?”
“在行李箱里,外侧,拉开拉链就能看到。”淡淡地嘱咐,他起身去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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