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伤疼(4 / 5)
疼,给你看完东西我们马上就走。”他温柔地低声哄慰她,迈开了步伐朝账台走去。
那个账台老板本来叼着根烟斜着身子不耐地数着手上的钞票,看到陈渊衫的走过来的身影一下子神色震了震,换上了讨好又恶心的笑容。
“陈老板!”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肥头油脸,从账台前迎了上来,“帐都已经派人结清了,您还亲自来了?”
陈渊衫目光都没带到他身上,只淡淡道,“账本。”
那人一激灵,马上急急地绕回去在桌子上翻箱倒柜,“好的好的,您等等啊!马上找出来,哎哟这账都付清了您还亲自来看,真搞不懂严凯那欠账的老东西哪里找来的您那么厉害的后台……”
话音刚落,那男人脑袋上就被抵上了一把枪,一直跟在陈渊衫他们身后的几个下属齐齐出现在账台边。
严沁萱直到这里,已经隐约猜到了到底发生了什么,听了那老板的话,拉着陈渊衫的衣襟的手已经抓得惨白。
那老板吓得都快尿裤子了,连忙哆哆嗦嗦地翻出了一本本子递到桌子上,“陈老板…………这…………这…………”
“闭上你的嘴。”黑衣男人拿枪的手又用力了几分,将那账台老板一下子推到地上,陈渊衫将账本轻轻放到严沁萱手上,牢牢抱住她的肩膀。
严沁萱微颤着翻开那本本子,望着那一条条数字惊人的欠债还款额和旁边的那无比熟悉的名字签字,捂着嘴都说不出话来。
“一千三百十八万。”陈渊衫不忍让她再看、拿过那本账本放回桌子上,让自己的语气尽量平缓道,“爸爸这几年来一直来这个地下赌博城赌博,一次比一次赌得大,严氏盈利额赔光还还不清欠款、才去南北那里的分公司再挖取资金的,这里还有一些亏欠的我已经填了。”
“爸爸…………赌博…………”
严沁萱神情呆滞地看着那本黑色的账本,几乎怀疑自己是在梦中。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这是她从小敬畏又佩服的父亲,是一手开创严氏拥有最优商人头脑的父亲,是她眼中似乎永远都不会犯错一丝不苟的父亲。
人要用多少力量才能接受这种一夕之间天翻地覆般的变化?
陈渊衫看着严沁萱在他怀里渐渐哭得发抖起来,呜咽声在他耳边仿佛要将他生生撕裂。“啪”地一声,他手边放在桌子上的一个玻璃杯子被他生生捏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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