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7 / 7)
他在分析这个女人算不算是他的所有物。
从某个程度来讲,好像的确是这样的。
clever毕竟是一条狗,怎么抵挡得住那群人,很快就已经有人跑过它的防线追了上来,看到有外人也有些意外,但料想这里的村民应该早就习惯了这些场景,于是就用惯常的手法说:“这位先生,这个病人是从医院逃出来的,你也知道,有些人明明有病,却总会说自己没病。”
一般人们对于精神病患者都带有莫名的恐惧感,这些话一撂,必定不会有人管闲事。
可偏偏盛维庭不按常理出牌,听了这话之后反而忽然有种,想管闲事的欲/望了……
虽然他管闲事的几率实在是低到不能再低。
“是吗?”他幽幽地开口,缓缓抬头,用那双清亮却又慵懒的双眸看向站在面前的人,“你确定她是病人。”
“是啊,在医院都三年了,疯得越来越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