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隽(2 / 4)
脸汗湿,头发紧紧粘在脸颊上,俊秀的鼻子哭得一抽一抽,身上满满布着他刚刚留下的痕迹,一路看到下面,之前含着他的地方一开一合,微微有些红肿,透明的花|液正慢慢流淌出来。
傅政越看越热,一把脱了眼镜甩到地上,把她抱了起来,两腿分开夹在他腰上,喘着粗气一顶到底,大起大落地几下撞着她的敏感处,放开了手狠狠折腾。
他自己也是仗着冲动才坚持到现在,直到她趴在他肩上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才急急抽了出来,射在了她的两腿间。
她奄奄一息地靠在他肩膀上,眼泪啪踏啪踏地往下掉,全部都流进了他的颈窝,他叹了口气,把她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鬓角,低声问,“痛不痛?”
“你走啊……”她被他弄得又痛又麻,心里又恨死自己,“现在上完了,你快走啊……”
傅政自己心绪也乱,冷着声音道,“你抱着我我怎么走?”
她一把要将他推开,可力气又使不上,他看着她柔美的脸,终是败下阵来,自己躺下来把她翻到身上,理了理她汗湿的发,“你确实是我的所有物,谁都不能动。”
“但这不是因为我的自尊。”他平静地看着她,“这三个月,我没碰过一个女人。”
“接连着赔了好几个大项目,警局风光得不得了,你表哥应该要感谢你,都是拜你所赐。”
她听他慢慢说话,想到这么骄傲的人,也因为分心在男人的较量中落了下风,他不甘的声音在耳边听得反倒有些可爱起来,她含着眼泪唇角向上扬了扬。
“陪在我身边。”他半响,张口咬了咬她的鼻子,郑重地说,“我也需要你。”
邵西蓓永远会记得这个夜晚,这个让她在自己生命里从十六岁到二十四岁一直仰望着的男人,很认真地请求她——
一路相随。若是遇见再大的风浪,唇亡齿寒、不离不弃。
多么自私强硬的请求,却那样符合他这个人,何况她自己也自私,执迷不悟地贪恋这说不定明天就会到头的梦境,不是么?
“好。”她半响闭了闭眼,靠在他脖颈边,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傅政的眸色渐渐柔和下来,拿过被子小心盖好在她身上,亲了亲她的额头,“睡吧。”
一地冷月光,傅政那辆黑色吉普车后,停着另一辆银色的车,肖安坐在驾驶位上,看着邵西蓓房里熄灭的灯光,眼睛里再无光亮,一夜如一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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