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7、凤城寒尽怕春宵(5 / 8)
只狗,除了玩儿,还会干什么?哦,听说舞跳的很好,最近又在学戏,还嫌不够……”
他听不得别人编排她,江宁的小姐太太们有几个不会跳舞票戏的?偏她做不得吗?她在锦西差点连命都没了,他们又知道什么?
那她呢?她这样聪明剔透的一个女孩子,怎么会不明白呢?参谋总长的夫人,不是只要四哥喜欢就能做的好的。他本想趁着机会和她说的,可是她那句“人一辈子很短的,干嘛要为了不相干的人,就不做自己喜欢的事”,就把他的话全都堵了回去。
是啊,他干嘛要让她去迁就那些根本就不相干的人?
她迁就忍耐的还不够吗?
他看着她醉红的睡颜,红菱一样的嘴巴抿得很轻,小巧的下巴搁在自己手上,乖得像只娇养的小猫。她这回从锦西回来,比从前任何时候都快活。小小生金屋,盈盈在紫微。春风丝管醉,明光结伴游。她这样一个女孩子,原本就是要叫人捧在手心里呵护珍重的。有四哥在,有他在,要还是不能叫她无忧无虑,那才是笑话。
他在她身边坐下,试探着轻声唤她:“婉凝,婉凝……”
他见过她喝酒,那一回是伤心,哭累了就偎在他怀里,要他唱歌给她听,分明还是个孩子。可这一回,她却不理他,像是酒喝得热了,又或者是旗袍的立领不舒服,颦着眉尖去扯领口的白玉别针,他一笑,抬了抬手想去帮她,又放了下来。那别针“丁冬”一声滑落下来,他连忙捡起来,先收在了衣袋里。
打在窗棂上的雨丝渐渐密了,他能在这儿守着她,可她总不能就睡在这儿。
霍仲祺走到花厅门口,见庭院里一片静谧,惟有沈玉茗房里和西面楼上的暖阁里还亮着等。他转回来看顾婉凝,通红的一张小脸上眉尖仍是微微扭着,大约是有点不舒服。
“婉凝,你醒一醒,这里不能睡”, 她的头发,把人揽了起来,却见她只是摸了摸他胸口的略章,不知道嘟哝了一句什么,又不作声了。
霍仲祺摇了摇头,抱她起来,小丫头倒是乖得很,纤细的腕子配合地攀在了他肩上,她旗袍的袖子只将将到肘边,柔白的手臂在灯光下粉莹莹的,他一眼掠过,鬼使神差地就在她腕子上亲了一下,只那么轻轻一触,旋即便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他真是荒唐惯了,要不是双手正抱着她,他就该抽自己一耳光。
他在想什么?
他抱着她出了花厅,微凉的夜风送来叫人清醒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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