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大婚(二)!(10 / 12)
想之后,她把“鲤鱼哨子”的情报分成了两个步骤告诉赵樽。一个是飞鸽传书的信,一个便是她缝在衣服里的情报。
在那个时候,她不敢冒险,可这样的做法,却又实实在在是在冒险。如果他看不到,后果将不堪设想。幸而老天保佑,他终于还是看见了,而且他领悟到了她的用意。
“真聪明!”她赞他。
“心有灵犀焉,可相通。”他笑。
夏初七抿一下唇,看着他眼中通红的血丝,还有那一张被风沙尘土洗剂得憔悴了不少的脸,不必他说,也可以想象到,从南到北,他这一路狂奔赴京,到底有多不容易,要躲过“鲤鱼哨子”的诛杀,又有多不容易。
下意识吐了一口气,她问:“哨子是谁?”
看着她的眼,赵樽一点一点蹙起眉,“先不说这个。”
“那……说什么?”
他凝视着她,“你缝在衣服里的信上,除了情报之外,另外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另外的话?那些让他从今而后好好过日子,不要惦记她的话?那些让他回京之后领着乌仁潇潇前往北平,从此与她两清的话?那些她要与他桥归桥,路归路的话?
“我……”
她眼皮不自然的跳了一下,喉咙噎住了。
“不想说,就莫说了。爷只当未有看见过。”他手臂一紧,搂紧她,低头注视着,心口一阵阵抽紧。
那时候伤口上的痛楚,又怎么会有看见她执意要与他分离那些话来得剜心刺骨?可如今,看着她长睫上的湿痕,他堵了几千里路的郁结,顷刻间便化开了。
他是她的妻,他对她除了包容,更应有信任。
任何让她解释的话,都会玷污他们的感情。
“怎的,你又不想听了?”她奇怪他的反应。
他唇角缓缓扬起,笑了笑,捏一下她红白不均的面颊,“时间紧迫,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夏初七心里一窒,紧张地望着他。
是啊,她的人突然从嫁辇上直接被抬到了晋王府,乌仁潇潇去了哪里?赵绵泽若是知道消息,又会如何?还有那个为赵樽抬花轿却缺德的递上有蒙汗药的绢巾,帮忙把她掳来的东方青玄,他又怎么样了?外面的形势,恐怕比她想的更为混乱,他们两个也确实没有时间在这里诉苦和叙旧。
“事到如今,你赶紧放我回去,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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