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离婚了,连朋友也不是(2 / 3)
“不管谁欠谁的,都结束了,我们已经离婚了,连朋友也不是。”
一个人究竟可以冷漠无情到何种地步?我以为就算是养条狗,总该有些感情了。不,他对一条街上的流浪狗,都比对我好,都愿意多看两眼。
我默然的从他身上收回视线,摇晃着身子走到床边,脱力倒了下去,拉过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裹了起来。
刚才又犯傻了,对付原皓臣说这些东西完全没用。只有把他彻底的征服,将他的尊言握在手心,他才会多看你两眼。
凌晨四点左右,我喉咙像烧着一把火,摸起来找水喝。却听到原皓臣在说梦话。
我就着落地窗的月光,凑了过去。他做噩梦了,不断发出透着恐惧的呢喃:“不要留我一个人,不要跳下去……不……”类似于这样的话。
结婚那两年很少能与他共处一室,他经常忙到凌晨三四点,或者不回家过夜。所以我也从未发现他晚上有梦呓的习惯。
“原皓臣!原皓臣你醒醒……”我怎么也叫不醒他,而他似乎被深深困在了那个梦魇之中,醒不过来。
我伸出手触到他冰凉的脸,湿哒哒的,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他的左手突然往前抓去,在黑暗中,焦急的,恐慌的,却不放弃的摸索着。我下意识握过他在黑暗中的那只手。
终于他得到了片刻的宁静,噩梦似乎渐渐离他远去,然后再一次沉睡了过去。
后来我再也找不到睡意,躺在他的身边,与他挤在狭窄的沙发上,从始至终我们的手紧紧扣在一起,半分也没放开。
当金色的晨光穿透过落地窗,洒在洁白地板上,他扇形的睫毛轻颤,缓缓睁开了眼。漆黑的瞳仁映着我的脸,还未睡醒的惺忪与迷茫。
声音透着鼻音的沙哑:“你怎么在这里?”
“你说呢?”我话音刚落,他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从沙发上翻身而起,双手耙了耙浓密凌乱的发。
我的手被他握得有些发酸,彼此手背上那交叉的红色指痕,宣告着我们的十指曾扣得有多么严实。
“对不起。”
我以为自己误听了,原皓臣竟会说这三个字。他白净的侧脸似乎写满了懊恼,随后狠抽了口气,颤声说:“从今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我不在意的起身,走到全身镜前,整了整头发与裙子,若无其事的问:“还记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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