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定天是我抽了十年的鸦片(2 / 3)
德,藤条!”
他知道阿德是什么意思,但是这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亲自出面干涉楚定天和秦念两夫妻的感情问题,以后,不会了,就算两个人是两情相悦,也不会了。如果真的有一天,闹到离婚的地步,如果他们能找到适合自己的有*,他也不是顽固不化的人,因为这种事情有一次就够了,他再也承受不住失去亲人的痛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风。楚兴夘在等,等一个人。算算时间,如果自己猜的是对的话,应该是要到了。
阿德知道老爷的脾气,他也只能帮秦念到这儿了,双手奉上藤条,楚兴夘拿过藤条,抬手像是在拂去藤条上的灰尘,只是藤条干净得就像是才清洗过一样,更本没有什么灰,甚至有些亮得反光、发亮。
祠堂因为没有电灯,常年点的都是蜡烛,烛光都在胆战心惊的跳跃,跳动的烛光在楚兴夘的侧脸上闪烁着跳动,将其苍老的皮肤得映衬得暗沉,平添了几分沧桑感。
拿着藤条的手有些颤抖,因为东风始终没有要刮来的预感,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祠堂外面还是静的出奇,除了风刮过的沙沙声,就是初夏的虫鸣声。
扬起手中的藤条就要落下,藤条带过的风从秦念的耳边刮过,下意识的紧闭着双眼,等待着意料之中蚀骨的疼。
楚兴夘的手刚扬在半空,却始终没有落下,他真的是于心不忍,疼秦念就像是楚家每个人与生俱来的习惯,就算是年事已高的楚兴夘也不例外。
没有想象中的痛,秦念慢慢的一只眼睛接着一只眼睛的睁开,很是小心翼翼。
“阿念,爷爷问你,对定天,你现在是什么态度?”放低手中的藤条,紧握在自己苍老得像是枯藤的手中。
被楚兴夘这样问,秦念收敛了自己张扬的性子,周围就像笼罩了一层低气压,像是被人扼住了咽喉,眼中划过一抹受伤,“定天就像是我抽了十年的鸦片,毒瘾已经渗进血液,透进细胞,现在的我全身每一个细胞都是关于楚定天,怎么能说戒就戒得了的?”
“戒毒很辛苦的。但是如果我不戒的话,就活不长。爷爷,您告诉我,我该怎么办?要怎样才能不这么苦,不这么难受?”平静淡然中透着一股子绝望,还有摆脱不了的无可奈何,以至于到后面有点激动。
看着这样的秦念,楚兴夘很心疼,一直都知道,秦念对楚定天的心思,当初之所以撮合他们两个结婚,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他知道秦念爱楚定天,无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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