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白布,肉体上的疼痛;并未减轻他内心的恨意,肉体上的疼痛,只会更加清晰的提醒他,这些疼痛是谁授予。
仰望空空荡荡的石壁,有的只是石头上那数不清的棱角;重重叹息一声,全身筋骨不能伸展,难受异常。
“陈七,若是我能出去;定然灭你全家,让你断子绝孙。”咬牙切齿的声音,好似从眼缝之中钻出一般,对于陈七的恨与狠一时一秒的深入骨血。
若不是陈七,那他秦鹰依然还在过着悠然的生活,都是陈七;让他坐在这简陋湿气深重的地牢之中,估计可施,即使无人前把守,他也没有丝毫逃出去的可能性。
而此刻远在沐家别墅地下室的陈七,着着实实感觉背脊发凉;从凉意之中清醒过来,耳朵上的疼痛,让他神经也跟着明锐起来,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无暇想其它。
全身被绑住,没有丝毫动弹的余地;嘴上也仍然堵着白色手绢,使得他即使疼痛也只能在内心之中呻吟;呻吟声连连,哼哼唧唧的。
陈七动了动头,本想抬起头来,却就连动一下;也会拉扯到耳朵神经上的疼痛,被割的耳朵,也成了聋子,听不见任何声音。
陈七沮丧的趴在冰凉的青石板上,粗气不停的喘着;而每每粗喘一动,便会疼的他撕心裂肺。
地下室内毫无一人,有的只是他不停粗喘的声音;好似苟延残喘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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