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回(2 / 4)
给季唯轻松多少,她给头上沉沉的凤冠压得脖子快断了。
季唯喜滋滋的,撒帐坐褥后,忙把喜娘和服侍的人赶走,伸手去揭盖头。
“这凤冠太沉了,快帮我取下来。”姜糼容累得连举手都无力了。
“好。”季唯忙不迭答应,取下凤冠后,又主动帮姜糼容柔按脖子。
不似古代女子盲婚哑嫁就是好处多多,不用装着端着守规矩,姜糼容乱没形象扭了扭身体,让季唯按完脖子按肩膀,一面自己拿了甜品吃,又搓脸上厚扑扑的粉,问季唯:“这个样子在外面遇到,还能认得出我来吗?”
“能认出来。”不过得很费劲才能认出来,毕竟那脸上的粉厚得手一搓就扑扑掉,嘴唇涂得红得像猴子屁股,怪难看的。
“先洗掉吧。”新房里什么都准备好的,铜盆里备着清水,季唯端过来给姜糼容洗脸,蹲下身要湿布巾时,看到水里房梁的倒影愣住了,微一迟滞后季唯又泰然自若,将布巾浸进水里搅碎了梁上倒影。
洗净脸喝过交杯酒,到了最按捺不住的洞房时刻,姜糼容也微有羞涩,虽然以前做过了,可此时良辰美景红烛高燃,鸳鸯帐里被翻红浪,感觉是不一样的。
“听说孟沛阳挨打了。”季唯却不急着洞房,先说起闲话。
这时候他怎么会有心思说闲话,姜糼容微诧异,看向季唯,季唯朝她轻眨眼睫,姜糼容会意,知孟沛阳在新房里躲着,又好气又好笑,顺着他的话问道:“为的什么挨打的。”一面说着,一面依到季唯身上轻蹭故意眼红孟沛阳。
季唯张臂把她搂住,喘着气亲了一下,叹道:“据说是偷看一个寡妇洗澡了,本来不给人家知道也没什么要紧,可他看得失控了一只手扳断了窗棂,给那寡妇发现了。”
“啊!孟沛阳竟是这样不要脸不知羞耻的人。”姜糼容惊叫。
“其实他偷看女人洗澡不是第一回了,那些被看的女人便是发现了也不敢声张,再加上他以前是国公世子,就逃过律例制裁了。”
姜糼容咋呼不已,拍着胸膛道:“幸亏我进京前你就提醒我,说他是京城里最不要脸的公子哥儿,我才避着他,不然,看他长的英武,家世又好,又体贴人关心人,就给他迷惑了。”
孟沛阳躲在横梁上,开始听得季唯毁谤自己,还强忍着,后来听到姜糼容那番话,想起姜糼容初见自己时就对自己横眉冷对竖起满身刺,信以为真,气得大叫道:“季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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