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4 / 6)
多少汁液,潺潺响声让人脸红耳热。
“小婵,有没有比咱们那时在山中更舒服?”邹衍之凑到苏青婵耳边哑声问,声音带着期盼。
苏青婵脑子里空茫茫的,灵魂飘飘荡荡,哪听得进什么。邹衍之得不到回到,心有不甘,轻咬住苏青婵耳垂,复又问道:“小婵,哪时更舒服?告诉衍之哥哥好么?”
苏青婵耳垂吃疼,略为清醒些,可前面没听到,还以为邹衍之问她这次跟新婚后前几次相比,哪一次更舒服,羞得不知如何说,只猛摇头,耳垂在邹衍之嘴里呢,这猛地一摇,更疼了,快乐加上疼痛,忍不住细声抽泣起来,低哼着道:“这一次更舒服。”
“可我觉得,最美好最快活的,还是那一次。”想起那一次的甘甜感觉,邹衍之狂乱迷醉,身下迅疾快速地冲刺起来……
难说对错
苏太太在苏青婵走后,心事重重,想着女婿虽是没有追究女儿婚前失贞一事,可看着那样子,人前便冷言讽语,只怕女儿在王府里,日子过得不会快活。左思右想,心酸不已,丈夫早逝,儿子混帐,女儿懂事贴心,却偏偏出了那样的事。
苏太太背地里又哭了许久,晚膳时流泪起身,苏绍伦这晚却不回家吃饭,苏太太一个人坐在饭桌边,忍不住又是淌眼抹泪,胡乱扒了几口饭,再吃不下,想着女儿今日顿足叹气,怕儿子把金子花了不做正事,心里上上下下不安起来。
苏绍伦这晚整晚不归,天亮了方回府,见苏太太在他房中堵他,打了个酒嗝喊了声娘,眯着眼倒床上,很快打起呼噜。
苏太太怒了,喝命丫鬟春桃把苏绍伦拖起来。
“晚上喝酒,白日睡觉,你说的做正当营生呢?就是这么样做?”
“娘,你这是怎么啦?”苏绍伦玩乐了一整晚,又累又困,气得跺足顿脚,不能朝苏太太发火,转了几圈后,一脚踢上拖他起床的春桃。“不长眼睛的,没看小爷在睡觉吗?”
“你……你……”苏太太差点气晕过去,手指狠戳苏绍伦额头,好半晌方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把那五百两金子交回给我。”
“我已经拿给人去帮我进檀木了。”苏绍伦大叫。
“五百两金子的营生,你自己不用去当地看一下,就这样都交给人家办?”苏太太悔之不迭。
“有人替我跑腿不好吗?”苏绍伦嘀咕。
“你现在就去给我要回来。”苏太太失态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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