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6 / 7)
于是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非常听话地在放学后偷偷换上男生校服,避开班上的同学(绝不能让他们知道我变成宋佑甯的仆人,否则肯定要被挖苦嘲讽了),准时到话剧社报到,努力地给宋佑宁当一个合格的仆人,以换取“仆人黄金守则”正式版更多对我宽容一点的条目。
我在话剧社练习室的角落里,一边看着宋佑甯和社员们排练,一边非常哀怨地穿针引线,然后心里地不停诅咒宋佑宁:这个浑蛋,要我女扮男装当仆人,还要我当着大家的面做针线活,把一些脱线的戏服重新上线缝牢……
让我这个“假小子”像个受虐待的小媳妇一样,做着女人家的事情,不但画面诡异,引来社员们纷纷侧目和窃窃私语,而且害得我颜面全失,不停面对大家的指指点点,让我想拿块豆腐撞死的冲动越来越大!
那个该死的冠军奖盃,让我受制于宋佑宁,没有了和他对抗的本钱,只能这样任宋佑宁搓圆捏扁。想起我在新兰女校自由的生活,我忍不住悲从中来,亲爱的妈妈,如果你看到我在圣临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你还会不会把女儿送进贵族学校来受罪呢?
“小木子,你的手艺真不错。”社员一号突然坐到我身边,带着腼腆的笑,表扬我。
呜呜……我当仆人,连个名字都没有,被宋佑甯强制改成“小木子”这种太监名字,一点都没有把我的人权当一回事。
当一个男生被人家表扬说针线活的手艺很好,我想应该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吧?
“哈、哈。”我尴尬地干笑两声,投给宋佑宁一个“怨恨”的眼神,然后回答身边的人,“马马虎虎,是人都会啦!”
“才不是呢,我们学校会穿针的女孩子五个手指头都不到,所以,我说你很厉害!”社员一号好像怕我没信心,不断地吹捧我。
谁叫圣临里都是些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呢!
我的嘴角抽了抽,他越说我越觉得丢人:“你不觉得一个男生会针线活很奇怪吗?”
“嗯,男生会是很奇怪。”社员一号赞同地点头,“会让人觉得是个娘娘腔!”
一滴硕大的水珠从我的额头滑下,脸颊的肌肉开始抽筋,果然我成了话剧社一个免费的笑话提供者。
“我会针线活很诡异吧?”我的脸已经丢光光了。
“啊?”社员一号一头雾水,挠了挠头,疑惑地说,“你是女生啊,会针线活很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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