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部分(1 / 6)
了挺有难度,还挺刺激的。”
“……!”顾一又呸了口,没关注自己的嘴,“还挺刺激的?说得更你玩过似得!”
“又吃醋了?”赵寇总是能敏感地嗅到空气里细微的情绪波动,尽管事实并非如此。
“醋个毛线!”
赵寇顺了顺她的头发,就像顾一每次给他顺毛时一样轻柔缓慢,“别用这种无所谓的声音说些有所谓的事情,我懂,毕竟是过来人。”
“嘿,你是在逗我吧?”顾一声音一高,晕乎的后脑勺一热,“我哪里无所谓了?”
赵寇忍俊不禁,顺着她的头发安抚,“对对对,你有所谓,是我错了,乖。”
总觉得赵寇这次改口实在是太轻而易举了,顾一又想不起哪里不对来,或是觉得他顺发的动作慵懒到她有一种睡意袭来的错觉,顾一哼了声没再开口。
“别是睡着了!”赵寇见她长久不吭声,他是个病号,问:腿残狗该如何处理怀中熟睡的爱人?
“嗯。”顾一又哼了声,感觉到他顺发的动作停了,“继续啊。”
“继续?”赵寇失笑。“你大姨妈来了三天了对吧?”
顾一吓得一个激灵,眨眨合上的眼皮,“你怎么知道?”
“经期做.爱做得事略显重口,对你身体也不好,”语调轻快满含笑意,“不过我从来不怕重口——”
顾一吓得直接从他怀里溜下去,连滚带爬地跑到车外都不敢回头看他,一溜烟就跑回家里!
041
后院的芍药都谢了,绿叶含翠,阳光明媚。
赵寇悠闲地在阳光下舒展身子,充分吸收阳光普照,“一一,我脖子疼。”
顾一坐在一旁织毛线,原本会一些后因赵寇入院而闲置了,现在织起来更加生疏不已,“自己揉,我忙着呢。”
“我胳膊使不了力,一使力就疼着。”双手交叠着枕在脑后,面上罩着副大墨镜,一派悠然。
谁疼的时候会这个语调!?顾一扔掉手里惨不忍睹的毛线,随意地坐到赵寇身边,抬手就去掐他脖子,“是这里疼?”
“咳咳!轻点,哎哟轻点!”赵寇呛了口,“往下,是真的疼不骗你,那石板从那么高的地方砸下来,啧啧,你是不知道!”
这话听得顾一连耳根子都是感动与自责,当下手上的力气一松,听话地往下移去,轻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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