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9章(3 / 5)
才感觉到皮肤有些火辣辣的疼痛感。她看了看燕尧,又把脸转过去,他现在的样子就像是困兽,紧紧地咬着牙,薄薄的皮肤下隐约有青筋浮起。
她无法去正视这个场景。
周映生看到她手腕的痕迹,建议道:“我觉得你等下最好直接去验伤,都是可以作为证据控告他非法拘禁,企图伤害他人人身自由和身体。”
夏臻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也没有看她,而是说了一句:“走吧,早点做完笔录就可以早点回去,这也够折腾的了。”
赵思语听话地哦了一声,跟着他走在最前面。她想了想,还是告诉他:“虽然绳子拴着人就跟拴狗一样,不过这总比一直被打麻药的好。其实这两天我也没受什么苦。”
夏臻低着头,把衬衫的袖子卷到手肘,笑了笑:“是吗?”
“我知道真相后,就一直在想,我的记忆到底还能不能恢复,”赵思语问,“你觉得我还能恢复记忆吗?”
夏臻侧过头看了她一眼:“恢复又怎样,不恢复又怎样?”
赵思语总觉得他这句话下面,就是隐含着“不管你的记忆恢复或是不恢复,都与我无关”的意义,可是她不敢问,生怕问出来,就等于把结果挑明了:“恢复了的话,我就知道我第一次认识时,是什么样子的了。”
夏臻顿了顿,简短地开口:“很抱歉,我不想回顾过去。”
赵思语沉默下去,他们跟周映生坐了一车,而燕尧则在后面。周映生一边打方向盘,一边从后视镜中窥视他们,最后还是耐不住这僵硬的气氛:“我说你们两个,现在一切都是有惊无险,大家应该开心才对,怎么都板着脸。”
赵思语抢着说:“我没有不高兴,就是太累了。”
她进了警局,按照实际情况作了笔录,也不知道最后燕尧会怎么样,她也不想知道。他对她的确不算太差,但是偏激又疯狂,这种感情实在太可怕,根本让人无法接受。她回到家中,夏臻很快就带上门下楼了,只留下她一个人。
她又回到房间,仔仔细细把日记本再次通读了一遍,她想着日记里面的故事,那些点点滴滴,偶尔看到令人发笑的部分,她也会忍不住露出笑意来。
可惜她都已经不记得了。
——
容爷因为重大经济罪而服刑,作为从犯的容四也无法幸免,只是他被迫胁从,只是从犯,被判了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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