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部分(6 / 7)
“去洗澡,在我卧室里等我。”他丢下这么一句,然后便从客厅里离开,桑榆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
想着他说的话,心里发凉,当然,也有撕心裂肺的心痛,只是许多时候自己强行压制罢了。
一步步的上楼,找到卧室去洗澡,桑榆心里酸疼的厉害,在盥洗室里忍不住的失声哭了起来。
靳西恒在外面听着里面的声音,仍然一副清冷的模样。
他反反复复的看那段视频,她是最后一个从母亲病房里走出去的人,然后没多久母亲死了。
他一直在想,在病房里,她对母亲说了什么,才导致了那样的悲哀。
今天之前,他还一直在想,或许她是无辜的,或许真的有所苦衷无法言说,或许她的离开不是有意的。
他想了无数的假设,最终还是无可奈何的破灭了,所有人都说他们会旧情复燃。
他也难以否认,他对她余情未了,只是如今夹杂着更多的恨意。
茶几上烟灰缸里的烟头迅速的增加,桑榆从卧室里出来,穿着白色的睡袍,怔怔的看着坐在沙发上抽烟的男人。
她没有再往前,男人男人灭掉手中的烟时看向她:“过来。”
桑榆仍旧是站在原地不肯动,她心里像是绷紧了一根线,再用力一些,那弦就该断了。
“桑榆,茜茜现在还在警局里。”靳西恒眼眸里泛着冷光,桑榆顿了顿,抬脚朝他走过去。
一直走到沙发前,靳西恒抬眼看着她,头发还是湿的,这浴袍是大了,穿在她身上感觉像穿了一张毯子似的。
“怎么?这么多年在国外还没学会怎么伺候男人?”靳西恒一瞬间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身子微微往后一靠。
桑榆在一旁坐下来,她很轻,所以坐下来的时候几乎没有任何重量。
靳西恒的而脸色不知为何又沉了下去,他一直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紧紧地抿着唇,好半天没有说话。
桑榆微颤的指尖畏畏缩缩的伸过来解他衬衣的扣子,靳西恒低眼看她,眼中除了她的影子就是无数的讽刺。
他没有任何qing欲的目光打量着她,冰冷的气息从他身上渐渐地传递到桑榆身上。
瞧她害怕的,好像没干过这些事似的。
他微凉的指腹掠过她清瘦的脸,一路向下便很快的探进了她空无一物的浴袍内。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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