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3 / 6)
;还死不要脸地把离婚的责任推给我。”
稍作停顿的空隙间,见他一脸事不关已的无辜相又启唇试图想要说些什么,美满立刻抢白继续道,“贾天夏,我告诉你,这游戏我玩腻了,别烦老娘,再见!”
俨然是和从前如出一辙的个性,她永远就是这样完全不留给他片刻的解释余地,滔滔不绝乱吼一通,随后抓起包砸门闪人,转身再来给他按上一条“不及时解释”的罪名。这算是什么?事实究竟怎样不重要,她认定了就是正确的?
先前还充斥着她吵闹声音的屋子,刹那静得让人心惊。看着紧闭的房门,听着她逐渐消失的脚步声,贾天夏疲软地靠在墙上,揉了揉隐隐发痛的太阳穴,无力牵出自嘲笑容。
不欢而散是预料中的事了,贾天夏还是一再试图想要努力改变。可惜,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冲动骄傲对待感情有够笨拙,玩不来皮条客擅长的那一套步步为营,自以为已经把她保护得足够好,可那些行为经由她的品尝咀嚼竟只剩下委屈。
见鬼吧,她到底委屈什么?明知有成堆的记者蹲守,还跟着其他男人走;陪着别人面对镜头冲着他挑衅,彻夜不归后,死回来责问他是否不忠?现在左右摇摆的那个人究竟是谁,这女人的字典里难道就没有“公允”二字?!
早晨九点左右,通常是电视台最忙的时间,各档节目的收视率汇总而出,一些大型小型的会议也随之拉开序幕。丁美满就是在这种兵荒马乱的时间段里,蹬着高跟鞋、穿着昨天的衣服、脸色难看、火冒三丈地直冲进办公室,那副模样就像是在脸上明目张胆地写着——彻夜不归,心情郁结,谢绝打扰!
但就好像即便是明码标价的商品,还是有人存有侥幸地会想要询问一下价格,看是否有还价的余地。
比如她家那个可爱的小助理,就是假装看不懂脸色,尾随着跟进了办公室,精神奕奕地喳呼,“天呐,美满姐,你居然还敢来啊,我还以为你今天会请假呢?门口没有记者堵你吗?”
“是啊,记者都没你那么锲而不舍!”美满重重入座,把自己嵌入软绵绵的转椅里,勉强提起精神半开着玩笑,对自家这个平时工作还算尽心尽力,只是偶尔有些八卦的小助理还算客气。
严格说起来,出现在她周边的记者都活像幽灵般,骤然一窝蜂的出现、又不约而同的消失。她绝对有理由怀疑,人为操控决定一切。只是现在的她头痛、全身酸疼无力、连呼吸都烧烫急促,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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