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5 / 6)
归国的?”
“我怎么知道,你自己找史官问去。”
“你难道也不觉得他看起来完全不像个体弱多病的人吗?”
“你自己去问大夫。”
“那冷淑雨呢?他要不是有心招惹,父皇怎会萌生出把淑雨给他的念头?”死兔子压根就是脚踏两条船,妄图姚家、冷家两手抓!卑劣!
“去问君上,我哪敢揣度圣意。”
“什么事都让我去问别人,我还缠着你谈什么?”
“是啊,谁知道你做什么非要缠着我谈呐。”
“……”
一路争吵,一路的相持不下,姚荡的装聋作哑与太子的激奋剖析形成了强烈对比。两个极端撞在了一起,很难在短时间内分出高下。
越吵越欢的气氛,在姚荡瞥见钦云府熟悉的大门后,戛然而止。
“先休战,我要探望兔相公,你要不要一起?”她投降了,边喊了暂停,边抬手握住铜质门环轻叩了两下。
听闻这提议,太子不屑地别开目光,“探望他?爷才没那么闲。”
“那你还不快走,别以为戴个老虎头看起来凶神恶煞就能留着扮门神。”
“走就走,你以为爷想留啊,还怕他钦云府的地儿脏了爷的靴底呢。”他憋气地哼了声,转身抬脚就走,只是才迈了几步,又迅速折了回来,“不行,不能让你们独处,万一他先发制人把生米煮成熟饭了怎么办?我陪你,看着他。”
趁着等门的空挡,姚荡哭笑不得地摇头,实在难以评定这人究竟是心思直过了头还是弯过了头。
正想着,府门缓缓拉开,里头的家丁探出大半个身子,见到姚荡后递上颇为亲和的笑容,视线瞟到一旁太子,他又迅速收起了笑容,转而一脸的警惕,“姚姑娘有事?”
“兔相……呃,你家爷在吗?我来看看他。”
“哦,爷有事出门了,姚姑娘过些时日再来吧。”
“过些时日?”她咀嚼着这字眼,困惑地皱起眉心,“出远门?”
“是、是啊,出远门。”
家丁吞吞吐吐的回答,越发让姚荡生疑,“好端端地怎么会不说一声就出远门呢?去哪了?几天回?”
“不清楚。总之爷交代了,若是有人找他,就让过些天来;急事便留个口信,姚姑娘是有急事?”见姚荡摇头,那人也不再啰嗦,“那姚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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