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2 / 5)
唇封住她那张嘴。
“是啊!我就是不想见到你,那又怎样!”事实证明,苏步钦对她还是有一定了解的,姚荡是禁不起威胁的人,他阴沉难测的警告,就宛如在她压了许久的火上浇了油,“反正你也没想见到我,这样不是更好嘛,谁都不用为难。”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想见你?”
“你当我是傻子啊!要不是因为我煮的那些狗食你刚巧能咽下,现在我还被你挡在钦云府外头呢。反正淑雨每天都会把你侍候得很好,我很知趣,我不打扰,我只做到自己的本分,离得远远的,把八皇子您的脾胃服侍好,你还有什么不满的?啊?啊!你还有什么资格不满?!”
她还是从前的样子,嚣张起来就全无尊卑观念,边吼还边用纤细手指戳着他的肩胛,一下比一下用力,最后索性握成拳,直冲着他的胸腔挥来。这猝不及防的攻击,害得他溢出一声闷咳,还伴着一丝笑意。
“好了,别闹了。”他迅速擒住那双不安分的手,“我以为那天在四爷那儿吃的菜是淑雨做的,所以旦旦才把她请来,告诉她一切。我没有选择权,我只想活下去,即使能让我下咽的饭菜是出自仇人之手,我也必须吃。”
“……”她顿了顿,为他心酸了片刻,但很快又拾回了气势,“就算是这样,也没必要不让我进钦云府,人命攸关,我又不会无理取闹。在粉楼里遇见时,你也什么都没说,就这样跟淑雨一块走了,你就没想过我会怎么想吗?”
她几乎以为苏步钦已经做出决定了,要娶淑雨、要从此和她划清界限。
闻言,他闭上眼苦笑。怎么会没考虑过她的想法,就是考虑得太多,以至于把最坏的打算都罗列在前。就像常言说的那样,倘若一开始就没有希望,也不会失望了。
沉寂了些会,就在姚荡以为他又一次打算三缄其口时,苏步钦忽然张嘴了,“知道我为什么会得这病吗?”
“……我又不是大夫,怎么会知道。”
“我也记不清了。好像有一年,发色突然开始变白,身子也越来越无力,旦旦他爹发现我的饭菜被下了毒,一种噬人心肺的慢性毒,据说会让人提早衰老,正常死亡。”
原来,他那头很张扬的白发,不是出自遗传?他说这话时,声音很平静,彷佛在叙述别人的故事,却让姚荡心紧揪了起来,甚至在屏息在等待他继续。
“后来旦旦他爹猝死,死因不详。旦旦去求特使,希望他回国后能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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