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曾经(8 / 19)
的玉衡派,是朕的皇宫。而朕也不再是从前需要仰仗各方势力来稳固势力的皇帝,你是不是该学点君臣之礼?”祁浅袭明亮的龙袍,眉心紧皱,一改上回定王府里嬉皮笑脸的模样。是他太过纵容司青山了吗?即使求贤若渴,也并非容许旁人一再挑战君威。
“这算是在逼我吗?”并不意外他会踹出架势,青山没工夫像以往那样同他周旋,只想速战速决。
“逼你?这是你自己选的,想要帮祁清,难道不需要付出代价吗?以为要朕推翻信用是那么简单的事?”他以为自己把话暗示得很明显了,可就是有人偏要把他想得太肤浅。
“天亮之前,我会让定王亲自把那幅画送到你手上。”
蕴藏着前朝宝藏的画,起来挺诱人,自从听说青山和华遥联手让那幅画重现天日后,便成了天下豪杰争想抢夺的东西,祁浅也一度想要占为已有,才命人去血洗燕山,可惜一无所获。
只不过那是从前的想法,现在看来的确是肤浅,而今,他已是不屑了:“要那画做什么?垫桌脚都嫌薄,就算它当真藏有惊世财宝,也不过是暂时填补国库,早晚坐吃山空。朕要的是长治久安,是安邦之才,比如你。”
“好,我甘愿俯首称臣,可以带她走了吗?”他沉了沉气,一番思忖,终究还是妥协了。
“青山,你当朕是三岁孩子?朕了解你,你跟明月光一样,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只不过他比你心狠些,只要有笑春风在,朕就留不住你,或许届时连明月光都留不住。”两相权衡,他宁愿选择不去冒险。
“送走春风,还指望我会视你为君吗?”——
“不指望,你可以谋反,朕很欢迎。”
祁浅不做任何通让,若无其事地谈笑风生,言语来往间却把青山逼到了绝路。都说无毒不丈夫,太过平庸的人爬不上龙椅,这一点青山早就知道。可现在看来他终究还是低估了祁浅的毒,以为他至少会顾念兄弟情谊善待祁清。而今,他在逼他谋反,一旦稍有风吹草动,定王便成了幕后指使者,那青山先前所做的一切也会随之付诸东流。
“我想要的人,谁也阻止不了。”
青山扬唇笑言,丢下话后撩袍转身,既然谈不拢,那也不需要费唇舌了,谋反?抱歉,太麻烦,他从不绕远路,名声和定王的生死,都已不是青山所关心的事,他只记得说过要保护她就一定要兑现。
这一日,乌云蔽天,风很大,扬起灰蒙蒙的尘土。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