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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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云扬愁眉苦脸地叹着气。
“还在睡觉?”这个三岁的小家伙装什么忧郁啊!看来他吃的苦头不小,自打三天前弄到这部破马车后,那俩大睡神如鱼得水,逮着机会就一睡到底,除非用膳,否则绝不出来冒头。冷月和飞雪是舒服了,小家伙可就受苦了。
“嗯!”云扬皱着小眉头,他刚才历尽千辛万苦从姑姑和叔叔的魔掌中逃走。
“要进来吗?”雷小月掀起蓑衣。
“嗯!”云扬高兴地爬进娘的怀里,寻了个舒适的位置。
雷小月拉紧蓑衣,吆喝着马儿再度起程。自景德城出来,足足在雪地里走了七天,脚底起泡发烂不说,路程才走了那么一丁点。如果是开以前的小车,不过是半个多小时路程。冷月对这个是游刃有余,行李她毫不客气全推给他背。飞雪显然也习惯了双脚走遍天下的生活,不痛不痒。云扬的话,在她的背上,偶尔下来散散步,当然他也没问题。
兴许天无绝人之路,四天前她打算就地安营扎寨,另寻它法的时候。路经一处悬崖边时,托冷月那异于常人嗅觉的福,采到了两株五百年红参。雷小月顿时眉开眼笑,心中打起了主意,硬拖着冷月拿其中的一株拐道附近的县城,直奔药铺子而去。一番谈判下来,那红参换回眼前这辆破马车外加二百两白银,结束了步行的苦难之旅。当然,赶车的重任非她莫属。俩小的太小,担当不了此任。别指望冷月的绅士风度,在马车刚到手时他就事先言明,他绝对不干赶车这活儿。她只好苦哈哈地接手,从最初的生涩硬僵到如今的轻车熟练,让她吃了不少的苦头。也幸好这匹马的性子温驯,若是那些所谓的名驹烈马,大伙儿不被摔个鼻青脸肿才怪。
疾风夹着淡淡的血腥味席卷而来,雷小月凝神戒备地拉紧缰绳,让马儿停下。
“嘘!”冷月不知何时伫立于雷小月的背后,示意她稍安勿躁,双眸里闪着嗜血的冷酷。
这家伙!雷小月搂紧怀里熟睡中的小家伙。
冷月凝神运气倾听,未听见附近有刀剑碰撞的声音,崖顶的血腥味倒挺浓,想必刚才有过一场惨烈的恶斗,死了不少人。树枝断裂声响起。一大团东西骤然从天而落,落点正好是雷小月的所在位置。
“小心!”冷月一跃而起,毫不留情地把东西踢飞出去,落地时两条人影骤然分开,其中一张未蒙面的脸赫然是害她们前些天立即当场逃命的罪魁祸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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