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部分(2 / 7)
,我能忘了吗?”
萧暄只淡淡笑着,优雅地端起杯子轻抿一口酒。表情既不是讥讽也不是同情,风轻云淡似乎对方的争执同他没有丝毫干系。
谈判桌也是战场。
赵策搁下筷子,对萧暄说:“我记得小时候,我们都还在太学里念书时的事。一次校场上练习射箭,樊将军要求我们百米中红心。那本就简单,你练得不耐烦了,鼓吹着谢老二还有小韩他们一起要求射飞靶。樊将军笑你们年纪太小,拉不动大弓,更射不了那么远的飞靶。你却不服气,坚持自己能行,于是当场就拉弓练习。次后半个多月,你一得空就去校场拉弓射靶,酷日当空,风雨无阻。不管是汗如雨下,还是双手血肉模糊,连谢老二都看不过去劝你,你却咬牙不肯停歇。那些日子我都记得模糊了,却最清楚后来在樊将军面前,你拉弓连射三箭,分别射中三只飞靶时,樊将军的震惊神色。哈哈,他本为了打击你,还故意叫人把那三个飞靶加快了速度。”
萧暄轻笑:“都是少年血气方刚,卤莽冲动时的往事了,你提它做什么?”
赵策说:“我只想说的是,我知道你的为人,一旦认定了目标,不达目的势不罢休。”
他身后的官员神色都一变。现场气氛顿时紧张。
我只察觉宋子敬不着痕迹地往前迈了小半步,却是将我同对方一个武将隔绝了开来。
萧暄放下酒杯,俊逸面容上还是一片祥和,仿佛真在和少年好友煮酒说往事一般。
也正因为是好友,所以不需言语,彼此了解至深心意相通,所谓谈判,就成了政治手腕下的一个小小闹剧,成了两个男人之间通气的契机。
谈本无可谈,他不会为旧友几句话而改变初衷,他也不会拿出金钱名誉诱惑收买。一个是野心勃勃的复仇者,一个是清高爽落的书生,都有自己坚持的宁死不肯弯折的风骨。
“阿策,还是你了解我。”萧暄淡然一笑,“你放眼看看如今大齐,冗官浮泛,凌虐下民;机构亦是叠床架屋,尸位素餐。如今又有赵党当道,上欺蒙陛下,下鞭挞百姓。我是萧家子弟,自幼钟鼎禄食,受百姓奉养,如今见此场面若还能继续呼卢浮白,放浪山水,我不但对陛下不忠,身为臣子不肃厉诓;也是对天下子民的不义,见民于水火而无动于衷。”
赵策脸色肃穆,却一言不发,并没有辩解反驳的意思。
赵策身后的官员已经按捺不住了,“侯爷!丞相交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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