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部分(5 / 6)
,也不接我的电话。”
刘阿姨更焦急了,“瞧,那一定是很严重了,唉,这不是急死人!他老头子才出了这么大一件事,把自己关进了监狱——当然我觉得那是他活该;阿烈这会儿又病了,诺诺,你和
他最亲了,他对你……你去看他,他肯定高兴,真的!”
许诺手脚冰凉,再也坐不住了,一下抓住刘阿姨的手,“阿姨,我要去看他,我要怎么才能找到他?”
刘阿姨大喜,“我知道地址,在R市,离这里也不远,我这就告诉你,他一定不会反对的。”
许诺对刘阿姨说,又像对自己说:“我一定会去的,我会在他身边的。”
告别了刘阿姨,走出茶馆。外面,深秋的冷风夹着雨丝,冰凉刺骨,许诺觉得自己掉进了冰窟之中,四面八方涌来的寒气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一边疾步奔走着,一边发了疯地拨打欧阳烈的电话,可是那边永远都是提示留言,那冰冷无情的电子音仿佛在嘲笑着她的无能与恐慌。
许诺对着手机大喊大叫:“欧阳烈,你到底在哪里?你给我出来!出来!”
路人惊恐地看着她,许诺站在桥上,身前身后都是繁忙的马路,所有人从她身边走过,他们都知道自己人那里来,又知道自己将往哪里去。惟独只有她,只有她一人,仿佛迷失在
了这个大城市里。
她想起小时候,搬去青石镇没多久,那时候外公生病,外婆忙着照顾他,妈妈忙着料理旅店,家里没人管她。她那时候还不认识秦浩歌,和镇时孩子打架,打破了鼻子,不敢回家
,只好跑去桥下哭。那时候有个大哥哥路过,停下单车,问她:“怎么了?”
她一脸的血,死活不肯抬起头来,偏偏肚子又饿得直打鼓,那个大哥哥走了,过了一会儿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热乎乎的夹肉大饼。
许诺就像一只小动物一样,被食物引诱地爬出洞来,接过来大口吃,那个大哥哥就把校服脱下来,打湿了给她擦脸。
后来,很久以后,有一次欧阳烈接她放学,两人边看电影边吃着大饼,欧阳烈忽然说:“你以后也机警一点,别给人家用一个饼子就勾引走了。”
许诺当时反驳他神经病,捏造诽谤,自己虽然好吃,还不曾如此没有原则,欧阳烈笑了笑,也没和分辨。
如今这个寒风萧瑟的桥上,许诺又想起了这段往事,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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