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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站在屋子里面叮嘱道:“爷一会一定记得喝醒酒汤,多喝些水在睡,小心明个脑仁疼。”
大阿哥嘿嘿的笑着道:“爷…爷…知道了…爷这就走了!”
听着这样子,似乎是真醉了。
李仪和几个小厮将东倒西歪的大阿哥硬扶到了正房,屋子里有几个康熙赐下来的丫头服侍着大阿哥梳洗,大阿哥一边洗着一边高声道:“爷今个高兴!”
等着下人将他摆弄好,扶着他躺到床上,大阿哥迷迷糊糊的固执的将妍容平时喜欢用的枕头枕到头下,才沉沉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觉得自己身边似乎多了个柔软而温热的身子,鼻尖里萦绕着妍容的头发上的香气,让他不自主的轻叫了声“妍容”,觉得那柔软的身子一下子扑到了他身上,在他的身上不断的四处挑火,他似乎轻笑了一下,在后来便完全跟着原始的本能进行了。
大阿哥觉得自己可能很久都没有跟自己的福晋亲热了,所以才会做出这么一个真实的春梦,只不过梦里的妍容似乎比以往青涩了些。
他伸手想揉一揉自己有些发疼的脑仁,胳膊上却似乎被个重物压着,他猛然睁开眼睛,看到自己怀里躺着的赤身**的丫头春绾的时候,才忽然意识到自己昨晚做了什么。
不知怎的他突然想起了当自己说不娶侧福晋时妍容脸上的笑意,他的怒意呼呼的就升了上来,猛的一脚将那丫头踹下床去,高声道:“李仪,你这个奴才进来!”
李仪吓了一跳,跑进来看到随意的裹了了件外衣在地上跪着的春绾时多少有些茫然,昨晚他在外面听得爷挺尽兴的,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大阿哥随意的披了件衣裳,一脚将李仪踹到在地上:“你就是这么给爷守夜的?啊?!这丫头是怎么回事?!”
李仪哭丧着脸道:“爷,奴才昨个吃坏肚子里,夜里老要起夜,所以昨晚给您守夜的是春绾!”
大阿哥脸更黑了一层,抬腿又将春绾踹了一脚,厉声道:“爷看着你是个好的,没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还学会爬爷的床了?!啊?!”
春绾其实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镇静,她往后退了退向大阿哥磕了一个头道:“爷说什么奴婢都能认,唯独这一点奴婢不认,奴婢给爷守夜听着爷睡得不安稳,起来看看爷可是有什么要的,见着爷被子没盖好,想要给爷盖被子,结果爷拉着奴婢的手叫了声‘妍容’就不再松手,在后来…在后来就像爷知道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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