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155:身无大碍,心病难医(5 / 7)
长,刚好不巧,做他那行特别忙,加班值班就跟家常便饭似的,我上课,他上班,好不容易等到放学或是周末,十次有五次他都在加班,甚至有时候,明明是放假跟我约会,还没到一半他就被医院电话叫走了,我记得最长一次,我有一周没见到他人。”
“这对当时的我来说,就跟隔了好几年似的。”
凌楚翘笑得有些自嘲,端起桌上酒瓶大喝一口,缓了缓情绪才又继续,“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刚开始还强忍着,不在他面前表现出来,后面渐渐的就控制不了了,闹情绪,发脾气,甚至装哭,反正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求关注,求重视,而他开始还耐着性子哄,随着次数增多,他难免觉得厌烦,最后他被派到国外进修,我们熬过了漫长的异地恋,却在他回来后不久走向终点。”
她停下来夹肉吃,林听以为故事到这就结束了,正欲说话就又听她说道,“分手后我们又复合过一次,可那又能说明什么呢?不合适的人终归还是要散的。”
“其实想想,我们真的没发生过什么要命的大事,可我每次想起都特别想回到过去抽死自己,然后我也后知后觉的明白了两条真理,女人不能太主动,太主动男人会不珍惜;还有男人嘴里的忙有时真的只是借口,他能有时间陪朋友但没时间陪我,说到底也只是我在他心里没那么重要,不了他亲朋好友的眼;尤其是住进南风,认识你跟钟斯年后,看到同样忙碌的男人因为有你在家而推掉所有聚会,就算偶尔被朋友叫出去也会带上你一起,完完全全地与他对我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可惜我领悟得太晚了,面子里子都丢得干干净净,这也是我从来不对人提起我们这段感情的原因之一。”
“我承认我有很多地方做得不好,我有很多缺点,很任性,但我还是忍不住恨他,在我心里,他就是在玩弄我的感情,尤其第二次在一起,彻底决裂后我仔细想了想,他应该只是缺个女人陪他睡,刚好我对他余情未了,又与他契合,于是就被打着恋爱的幌子成了他的炮友。”
炮友两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林听丝毫不觉得意外。
她只心疼这个人前肆意张扬的姑娘。
尤其她接下来还说了句,“他把我存了二十几年的眼泪都骗光了。”
这句自嘲带了无尽悲痛忧伤。
两三分钟道尽一段情,却道不尽曾经的伤痛委屈。
她存了多年的眼泪差不多也是在遇见钟斯年后流光,甚至预支了未来好几年的,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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