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5 不是所有的幸福,都会来敲门(终)(5 / 22)
有多久,没有感受到像以前那么强烈的快乐了。
我承认他很努力地想要讨好我,但我就是很有压力。
结束后,他在我身边睡得很熟。我爬过去,凝视着他的侧颜,流泪的瞬间赶紧转过头去。
我怕打湿他的梦境,也怕一不小心偷窥了他的梦魇。
我信他爱我是真。但我不信在他心里,对陶艺琳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
有人说,女主能打败那么强大的情敌,因为往往是情敌自己作死。
但我能打败一个已死的人么?
邵丘扬突然睁开了眼睛,我们彼此都吓了一跳。
“七月你怎么了!坐在这儿干什么?”
我说没事,就想看看你。
“别吓人好不好,都几点了。”
我撇撇嘴:“你说梦话了。”
他沉默,沉默了一会儿,翻过身来搂住我:“答应我,不管我说了什么都不许离开我,行么?”
我咬着拇指,嗯了一滴眼泪。
我的婚纱是邵丘扬帮我在一家国际知名的手工制作店量身定制的,婚礼三天前,我独自过去取。
明镜的玻璃橱窗里,琳琅满目的都是新娘梦。
我把手贴在玻璃上,凝望着,凝望着——凝望出倒映着的,对面街的广告牌。
大铁棍子妇科医院,无痛人流三分钟。今天流产,明天就上班。
我鬼使神差地走进去,前台接待护士热情地扑上来,跟抢客似的:“小姐,要做人流么?”
我摇头:“你们是妇科医院,有婚检么?”
小护士拿三分之二的眼球白我:“你走错了,前面那条街,中心医院。我们这儿打胎的,不接活人的。”
“你怎么能这么说话!”我怒了:“好好的生命,说不要就不要,你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孩子都不能生!”
“神经病吧你……”
我跌跌撞撞地来到市中心医院,匿名挂了妇科。我问今天何主任在么?
“何主任在会诊,下午才有专家门诊。”
我说那好,你赶紧给我挂个随便谁的,反正不要何许的号。
护士没说话,但眼球里明显还是白了我一句:“神经病。”
看诊的大夫是个五十多岁的胖阿姨,问我哪里不舒服。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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