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求婚遭拒(修订)(3 / 11)
妇人坐下道:“你便是伊侠逊大侠的公子伊愿?”伊愿施礼道:“正是晚辈。”那妇人道:“我姓张,单名一个琼字,你就叫我谢夫人吧。”伊愿道:“是。”张琼道:“你今日前来所为何事?”伊愿道:“家母叮嘱晚辈,言及当年谢大侠与家父,为我与令千金订了娃娃亲事,晚辈今日前来拜访,便是请教前辈意见。”言毕拿出那只蝴蝶玉佩,交予张琼,张琼接过玉佩,半晌沉默不语,良久道:“此事是夫君作主,我并不知晓,容我与贞儿商议后再回复于你,如何?”
伊愿道:“晚辈听从便是。”张琼笑道:“你和你母亲住在杭州府何处贵宅啊,以伊大侠之威名,想来你们母子必定是锦衣玉食,富庶无忧,届时我想亲往拜访。”伊愿嗫嚅道:“住,住在西,城门外,颇,不好找,不如咱们在杭州‘太白酒楼’相见罢。”
张琼笑道:“既是有你带路,又怎会找不到?”伊愿道:“家居甚是简陋,恐前辈多有不便。”张琼道:“既然为难,此事以后再说好了,成儿酒宴想来已安排妥当,我们出去赴宴吧。”伊愿道:“是。”这一顿酒席,吃得伊愿颇不痛快,席间苍山派弟子不时向张琼介绍伊愿家中情形,那孙玉喜更是煸风点火,将伊愿昔日在箭马场中借蒋杨之手射中自己的情形夸大其辞,谢成虽出言阻挠,但无奈众口难抵。
那王博尤其过份,居然在席间又要起顾山水的《三君子》图来,害伊愿不知如何作答,只得装作没有听清,苍山派弟子仍旧不肯放过,一人持一酒杯,依次向伊愿敬酒,伊愿虽然平素机敏,无奈人穷势孤,殊无办法可解,本来酒量有限,几杯闷酒饮下,心下愁肠更愁,那谢玉贞眼见伊愿尴尬,兀自浅笑呤呤,好似伊愿出丑更能增加其快乐一般。伊愿不禁大悔今日冒然上门提亲,自取其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回到母亲身边。勉强吃了几口,酒意上来,怕醉后更加难堪,推说有事先行离去,谢成送至门外,抱谦道:“愿弟,今日颇对不住,我回去必定教训那班师弟。”
伊愿苦笑道:“此事不怪大哥,大哥你先回去吧,小弟无事。”谢成仍不放心,出来送了伊愿一程,伊愿不忍见谢成担心,强行运功压住酒意,身法步法与平常无异,谢成这才放下心来,转首回家。伊愿见谢成走运,不禁心口一酸,一口残菜伴着白酒吐了出来,这一吐,一口变作两口,两口又三口,他今日内心连遭重创,颜面尽失,心头酸苦,再也忍耐不住,一头栽倒在长街之上,眼角热泪长流。
时值仲夏,临街店铺早已关门打烊,长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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