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贺财东改字吞银周老(2 / 6)
之房再购置。弟德让拜寄。”信内,附有路单一张。黎素娘取出路单,念道:“到京后,找到东华门,往西一直走,约百步远,在‘水月庵’旁的‘馒头铺子’对过,路北三间草房便是。”
黎德谦道:“正合我意。我早想离开这地方了。”陈氏道:“这样也好。就是舍不得大女儿元娘。这一去不知何时相见!”
黎德谦道:“女儿出嫁,怎能总守在身边。大女婿如考中进士,到别处上任,你还能留下他妻子不成?倘若在京为官,又在身边,岂不更好!陈氏道:“若能这样,当然是好。”于是,一家决定去京城投奔黎德让。
黎德谦处理了家中的东西,拜别了亲友,雇了一辆车,带上行李,大女儿和女婿前来送行,彼此洒泪而别,登车上路,一家人风尘仆仆奔向京城。
数日之后,终于到达了目的地。都兴奋起来。
黎德谦下车,拿着路单,找到馒头铺对面的三间房子,见房门上锁。疑惑起来。黎素娘道:“叔叔想是出去了。”陈氏也这样认为,说道:“是啊,房内没人,自然是锁着哇!”。
这时,馒头铺的主人周善见到他们,出来问道:“这位相公是找黎德让的吧?”黎德谦打拱答道:“承仁兄下问,小弟从山东来,正是寻找舍弟黎德让。”周善道:“请稍候。”说着转身进铺去,手拿一封书信回来。他心情沉重地说道:“令弟当年到此为邻,我二人相交甚厚,最近他与‘仁义当’贺新合资,效益不错。不料,自上月偶感风寒,患病在床,就在这房内调养,请医、服药,都是老汉照应。他在病中念念不忘兄嫂,盼望你一家早日到img来。终因医治无效,于昨日病故。他临终时,以书付弟,说待兄长到来时,千万交付。令弟还有些被褥、衣物等,都在老汉处收存。”
黎德谦越听越怕,如雷击顶,浑身颤抖,昏倒在地。
陈氏与黎素娘见状大惊,急忙下车,奔向黎德谦。黎素娘叫喊着:“爹!”周善用拇指指甲,掐黎德谦的人中穴位。陈氏与黎素娘哭叫着。黎德谦慢慢苏醒过来,痛哭不止。陈氏与黎素娘扶起黎德谦。周善道:“进房去吧!”他将门锁打开,把黎德谦一家让到房内。
车夫跟上来说道:“黎秀才,别哭了。再哭,二相公也活不了,我得回去了。”黎德谦这才想起来还没付车费,抱歉地说:“对不住,家事突变,竟把你的事忘了。素娘,把车钱付给他。”黎素娘从包中取出碎银交给车夫。车夫帮助把车上的行李等东西放到屋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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