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 将军府陈冤奇柬(5 / 11)
到暗间里换官服,外面值差的已掌起四只纱灯在厦檐下伺候。
多隆阿将军换好了官服,从暗间走出来,姜逸樵跟那幕府刘幼棠见将军得出去会客,立刻全站起来,要告辞。
将军说了声:“你们二位别走,京里的事不知真相,万一有什么紧急事,你们略候一候等我会客回来再走。”
这二位幕僚答了声:“是。”
将军径向客厅外走来。
两人虽全是将军的亲信,究属属员,随着将军走出客厅,外面四名掌灯的差人,各提着纱灯,分左右引路。
单有两名差人,一前一后伺候着,向大客厅走去。
鹰爪王潜伏多时,这时见正是时机,遂趁着那两位幕僚步出厅门的工夫,一飘身落在闪屏后。
蹑足轻步,悄挑软帘,脚下轻点,轻如猿猱,已到了西面书案前。
把预备好的一个官封的信,往书案上一放,左手把一只铜镇纸拿起来,右手用淮阳派的“大力金刚手”,骈二指往书案上一戳,把书案戳穿二指宽的洞,把信的左角往洞穿处一压,把铜镇纸上一插,把这封信钉在书案上。
这么稍一耽搁,那位姜大人跟刘幕府,在厦檐下伺候将军往前厅去后,两人议论着军机处的密札,不知道是福是祸?
值差的差人,知道这两位就是将军留下不叫走的,遂一拉风门,说声:“请姜大人、刘大人里边吃茶。”
二人答声:“好。”
转身往里走。
鹰爪王立脚处是厅房中西面,那厅房门却是由左往右开,来人不用进厅房,只要一到门口,就看见书案这一带,风门一启,鹰爪王再往闪屏后隐身事故来不及了。
一抬头,见承尘上尚可潜踪,微一缩身,双臂往上一抖,用“燕子飞云纵”的轻功,如一缕轻烟,飞上承尘。
厅房高大,建筑的全够坚固庄严,栋梁全是巨大的木材,更兼将军驻节不久,全是新扫除油饰的,不过微落点轻尘。
在这刹那间,粮饷处的姜大人,幕府刘大人已走进来。
鹰爪王隐好了身形,见这两人进来坐在那里彼此仍然谈论的是来人的事,差人倒上茶来,仍然退出去。
那幕府刘幼棠站起来,一边和姜逸樵说着话,一边在屋里着鉴赏壁上的名家字画。
走到了西边的书案前,无意中看见书案上用那白铜的镇纸插着一封巨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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