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福祸相生奈何天(6 / 7)
紧随其后来看望,嘘寒问暖,关切之情溢于言表。文兰见武清虽一面谦恭,却神色迷惑,心知他终究记不起来,连忙介绍自己父母。两位长辈见他仍旧迷茫之样,心下不由叹了口气,一面惋惜地走开了,留下文兰陪着。
时间如溪水般悄然流去,然而其“声色”似乎仍萦绕于每人的脑际,挥之不去,吹之不散。
近一个星期以来,文兰一直陪在武清身边。两人一时来到田间散步,面临一望无际的金黄稻海,尽意地嗅着稻花香,欣然地听取蛙声一片;一时登上楼顶安然坐在“七八个星天外”之月夜下,心境平静地数着星星,漫天遐想天际星座,享受着“清风半夜鸣蝉”之意境;一时在山间摘了菜后,心旷神怡地听着“隔叶黄鹂”为他们歌唱,感受山风“倾吐心声”,时常因此而忘怀,以致“两三点雨山前”时,才“三两声笑雨后”。
文兰觉得一天不把二十多天以来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情弄清楚,心中“包袱”就一天抛不开。如果选择一味逃避,不再想过去一切事情,那记忆无疑将会是可有可无了。但是如果所发生的事情是在武清的承受能力之外,无论此事是好是坏,文兰宁愿他选择“忘却”。
大悲大喜最容易使人迷失方向,冲昏头脑,是以皆不符合世人修身养性,治学立德之道。此所谓“不以物喜,不以物悲”,保持平和心境,一切纯系朴实自然。如此,既不因面临大风大浪却不敢起帆济沧海,亦不以顺流随风而停滞不前。
几天来,文兰一直念念不忘,早把问题在心中打好草稿,这时终于找机会要问武清:“你想起你来这里的目的吗?”她见武清摇了头,又问:“那么记得你离开我家后究竟去过哪里?你那副画像又是从何而来?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来我家时,我就从来没见过你背包里有过这画。”这才把画卷摊开给他看。武清看了片刻,又闭上双眼沉思了会儿,最后还是摇头。
文兰似乎鼓起了很大勇气才把话从口中吐出:“你还记得阿年阿智两人吗?你晕倒于路那天,他们到了邻村,可是,发现他们时,他们神智已不太清醒了。后来,我爹和几个村民一起把他们送医院去,医生诊断为失忆性精神病,最后把他们送进了”
她双眼一直留意着武清面上神情,却见他发呆地看着台脚,还真怕他胡思乱想下去不免也跟阿年阿智一样结果,赶紧劝道:“想不起就算了,过去的有如过眼云烟一样由它去吧!一切顺随自然的好!无论怎样,你依然还是你,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事实。人生苦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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