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沽义天下 第二章 东篱把酒黄昏后(2 / 10)
不住想要摸摸”
沈东篱掌中寒光一闪,剑尖已经抵住苏旷喉头,冷冷道:“你少打我妹妹主意。”
“年轻人真冲动”,苏旷低头照了照霜明雪亮的剑刃,顺手理了理散乱的头发,又歪着脑袋照照侧面:“旅途劳顿,果然憔悴了不少,诶,举高点儿,我看不清了。”
沈东篱一脸没好气,还剑入鞘。
苏旷随手拍了拍他肩膀:“天天站得像望夫石一样,累不累?啧啧,大男人搞这么香,你不是有狐臭吧?”
沈东篱负手道:“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你这种人俗人,自然是不懂风雅的。”
“你没毛病吧?”苏旷摸摸沈东篱的额头:“真以为啃两朵菊花,连放屁都是香的?”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沈东篱终于板不住脸,一拳打在他肚子上,自己也忍不住笑道:“难怪没有女人愿意和你这种人在一起。”
“嗤,好像你身边红粉无数一样。”苏旷最恨别人哪壶不开提哪壶,“说,到底出了什么事,千里迢迢要我过来?”
沈东篱沉吟道:“你还记得不记得,你有一个亲生兄弟也叫苏旷?”
苏旷火往上直冒这种事还有人不记得?
那个忍心抛弃他的母亲,那个同名同姓的兄弟,那个险些要了他性命的外祖父……苏旷脸一板,转身就走,“那个人是死是活和我无关。”
沈东篱也不拦他,只悠悠道:“我接到一个活儿,这个月十五三十六名杀手要血洗镇江苏知府的府邸,有人传话,鸡犬不留,我……负责事后除掉那三十六个人灭口。”
苏旷的脚步停住了。
沈东篱不动声色:“我自然知道你和那家人没什么关系,这回算我多事,苏兄弟,后会有期。”
苏旷死死咬着牙缝,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少说废话……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谁指使的?”
沈东篱不语,默默看着他,苏旷苦笑摇头,自己轻轻抽了自己一记耳光:“当我没问,沈兄,多谢。”
沈东篱单手用力一拍他的肩头:“苏旷,我只盼永远不会有执行这个任务的机会。”
苏旷嘴角一扬:“少做梦,你不会有机会。”
太阳升起来了,早起的商旅已整顿舟车上路,江南水道密集,纵马缓缓而行的苏旷多少有些扎眼。
骑马倚斜桥,满楼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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