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3 / 6)
,贾茗儿练功打坐,公孙长就到外面走走,不只不觉间就到了这古城墙上。客栈里发生的事令他思绪汹涌,久久难静,朗月,寥星,空野,兽鸣……不仅触动心事。
自从三岁记事起,自己便和爷爷相依为命,生活在大漠之中。四处漂泊,居无定所,狂风暴沙,冰峰恶川……先皇被困的地下之堡,敦煌千佛洞,天山……都留下他们的足迹。
爷孙儿二人相依相靠,苦中有乐。爷爷教读书,教医术,教练内息,上山打柴捕猎,使自己接受严酷的磨炼。但爷爷从不谈家事,谈人情,爷爷对自己要求严格,自己不解其意,也不敢多问,只能照着做。
八岁以后,自己便能独立生活。六年前,爷孙儿二人到天山采药,突遇雪崩,爷爷为了保护自己身受重伤,不久就撒手西去,撇下公孙长孤单一人和一个心愿。
弥留之际,爷爷告诉他,爷爷叫公孙胜。自己是孤儿,捡到是不满半岁。眼下公孙长的内功已相当深厚,但还没有达到最高的境界,至少还要五六年的修炼,到那时,别人看不出自己的功力,和平常人一样,爷爷告诉他,五年之内自己绝不可涉足江湖。到那时,自己有重要的是要做:就是把自己脸的《达摩心法手记》和土木堡地宫中的东西物归原主。
如今,爷爷去世六年了,公孙长在爷爷的墓前结庐守墓六年,不想离别,但想到爷爷的嘱托,不得不含泪而去,到古堡中取那些东西。
但公孙长始终不明白爷爷为什么只教心法而不教武功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没想到,尚未到关内,就发生了这多事,心思难平,就凑起了骨笛。
笛声时而悠扬,时而高亢,时而欢愉,时而凄婉,在夜旷中传扬千里,真是惊草木,泣鬼神。
“哎呀,公孙大哥,好雅兴,深更半夜,自个儿在这荒郊野外消遣”。
公孙长一转身,贾茗儿已站到面前,大眼睛圆睁,笑意荡漾。身着劲装,挂披风,佩长剑,飒爽英姿,令人发痴。
“哦,茗儿,你咋来了”,公孙长一脸惊讶。
“咋不能来,你一个人把俺留在房里,跑这么远,害得我好找,不是听到笛声,说不定找到天明呢”,贾茗儿说着,故作生气状。
“唉兄弟,你,你说自己要练功,我怕惊动你,怎么啦,生气啦,好,好,在下这厢有礼了”,说着抱拳深深一躬,样子诚恳。
“咯咯咯咯,好了,我的公子哥,闹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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