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5 部分(2 / 7)
莫非正是肖兄所见之人”?一点眉怀疑。
“不错,一屋之内,两个窗子,两种窗纱,两种熏香,显然是两种不同性格不同身份的人。这沉水之名贵,亦非一般人家可能用的起了”,公孙长猛然一惊,遂站住身形。
“只是按肖兄所言,两个丫头,红绿装束,门口这个着红装,另一个呢”?
“眉兄果然心细如发,记忆超人”,另一个可能在西间。
“小姐定在东间了”,一点眉道,“只是她们究竟何种身份,一时无法确定,这门口的女子,身手不凡”。
“要弄明白,看来还要费些思量”,公孙长沉思起来。
蓦地,“曾玲玲”,传来拨弦之声,东间窗上人影一动,一声叹息唱道:
“水浴清蟾,叶喧凉吹,巷陌马声初断。闲依露井,笑扑流萤,惹破罗轻扇。人静夜久凭阑,愁不归眠,立残更箭。叹年华一瞬,人今千里。梦沉书远。空见说、鬓怯琼梳,容销金镜,渐懒趁时匀染。梅风地溽,虹雨苔滋,一架舞红都变。谁信无聊,为伊才减江淹,情伤荀情。但明河影下,还看稀星数点……”
一曲周美成的《过秦楼》,只听得一点眉和公孙长面色大变。
“贤弟”,一点眉难以自持,就要冲过去。
“眉兄,莫急”,公孙长虽然激动,仍安慰一点眉,“稍后,情势明朗,一定能见到阮姑娘”。
那东间里的女子正是万花羞阮玉。一点眉和公孙长对她的歌声印象深刻,特别是一点眉更是刻骨铭心。
杀手一点眉,称银索命,冷酷无情。
不料秦淮河上邂逅万花羞阮玉,二人顿生倾慕之情。一点眉一担生意落入紫薇宫圈套,半路击杀白衣书生公孙长失手,折服于公孙长的武功武德,遂改变人生,回归正义,却与伊人天各一方,断却音讯。
一点眉虽为杀手,却性格豪爽,为诛灭紫薇宫匪人不遗余力,却把对心上人的思念压制在心底。
世上之苦,相思最苦,苦的牵肠挂肚。人间之悲,别情最悲,悲的人神泣血。最不幸者,相思之苦不能言,别离之悲无法说。
一点眉之苦,恰在心里,无法言说。明明伊人在世,却不知身在何方。苦觅无路,传音无途,怎一个“苦”字了得!
古者孟姜女,苦思范氏,亦知其葬身长墙之下,尚有发泄之日,泪倾长城。天怒牛女,棒打鸳鸯,也准其七夕相会鹊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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