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鹬蚌相争(2 / 3)
落,一身红衣的柳漠正一脸尴尬地坐在那里,而白香衾亦忙地不亦乐乎,正对他上下其手中。
“柳公子。”秦筝招呼了一声,软软地坐在一旁,双目无神地看向柳漠。
“你不舒服么?怎么看起来如此无神。”柳漠见秦筝这般模样,心中甚是担忧,着急想把白香衾从身边推开,奈何佳人却死死缠住,仿佛在他身上黏住了一般,一手搂着脖子,一手搂着腰身,坚持不肯放开。
“姑娘请自重!”柳漠无奈之下口不择言,却又被抓住了话柄。
“柳公子,你真是好坏呀,都说了人家名字叫香衾,你偏偏要叫人家姑娘,多生分呀。”白香衾不依不饶,似乎一定要将其拿下,“再说了,这种地方的姑娘,不就是让你们享乐的么?若是我们个个自重起来,你们男人还不如回家看老婆去呢。”
柳漠面色涨的通红,扭头转向秦筝,她却只是在一旁看着,既不说话,也不表达什么情绪,不但丝毫没有想要帮忙的意思,甚至不见丝毫埋怨的神情。
“香衾姑娘,你我初次见面,何必苦苦纠缠。在下早已心有所属,还望高抬贵手,放过在下。”柳漠情急之下去掰白香衾的手,却反惹地她娇声连连:“公子,你弄疼我了,何必这么着急地抓着我的手,有什么事回房去说。”
柳漠无奈地四下环顾,周遭全是饿虎扑食一般的眼神,令他坐立不安,却不敢下去重手,唯恐真的将人弄伤,反而不好交代。
半响,秦筝终于缓缓地开了口:“想不到柳公子真是怜香惜玉,嘴上说着不肯,心底却还是要拖泥带水。”
听她口中甚有讥讽之意,柳漠慌忙辩解:“秦姑娘,柳漠怎会是这样的人。只是这姑娘是你的人,我怕被我弄伤,那又怎么过意的去。”
“你不必与我解释,既然来了这国色天香楼,又何必端着架子呢。你也应该能看出来了,香衾姑娘可是我国色天香楼最好的姑娘,好好享用吧。”秦筝站起来,作势要走,却又是身子虚弱的样子,绵软地靠在小绿的身上,“小绿,我突然头晕的紧,心里也难受,不知是不是快要死了,快些扶我回房去。”
“秦姑娘!”柳漠心下一急,再也顾不得旁的,用力将一旁的白香衾甩开,惹得周围一阵惊呼,眼见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要摔下地去,那白香衾却在倒下的过程中,不知从哪借了力,一个翻身,从柳漠的腋下扑上,又贴上了柳漠的胸口,整个动作干净利落,漂亮的紧,引来周围一片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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