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2 / 5)
辞官,还有数人被牵累其内丢了性命,相约举家迁来此地隐居,平淡过活。只有一点,子弟们只许读书,却不许为官,我曾祖父那代便是有个子弟偷偷去参加了乡试,回来被打断了腿!因此我当日嘱咐你并不叫澜儿求取功名。唉,血脉延续至今,门庭寥落之至,度日也甚是艰难,谁还把老一辈们的嘱托当了真?因此女儿和我虽然苦苦相劝,女婿却不听,反笑道:‘以我的才学,岂会淹留京都,必定一举成名,到时候再告假回乡陪伴你们,等孩儿生下来以后便可同赴京都。
“怎奈女儿执意不允,他只好暂时作罢,不想过了一月有余,有人从京都寄信给他,便是那日来过我家的陌生人,信中语气极其客气委婉,言道已在京都恭候林相公,又说如不放心小娘子和老人家可以一同赴京,已备好了一套小宅在那儿等候。
“信中大概还写了一些议论朝廷之事,我女婿每天对着信长吁短叹,常说生灵多受涂炭如何如何,女儿有身怀六甲,实在不便长途奔波,看他如此,只好软下来随他去了。
“唉,我还记得女婿临行之时,两人俱是难分难舍。二人自从共结连理以来从未分别过,此时分离我女儿只哭得双目红肿,千叮咛万嘱咐道让他上了京要勤寄家书,过了大考,无论考中与否都要回乡。
林龙青道:“难道他这一去便再无音信?”
王婆道:“初时,还寄过两封家书,道那白衣人对他很好,事事都安排的很周到,哦,那白衣人姓张,信中说二人已经义结金兰,他叫那白衣人张大哥。”
林龙青急问道:“那后来呢?”
王婆叹了一口气:“后来就再也没有了消息。每逢村里镇上有人去往京城方向,我和女儿都重金拜托人家帮忙打探消息,唉,也是全无结果,那年赴试的举子名单中根本就没有女婿的名字……”说罢已是老泪纵横。
林龙青道:“此事实在诡异莫名,那澜儿的母亲怎么也不见了?”
提到林剑澜的母亲,王婆更加伤感,涕泪交流,几乎说不出话来:“女婿一去没了音信,又丝毫打听不到什么线索。女儿几乎每日都以泪洗面,又恨女婿,又责备自己当日没有把他留住,我每日就是不停的劝她,怕她过度伤悲对肚子里的小孩不好。唉,好说歹说,终于到了产期,澜儿呱呱坠地,她好像才有了点精神。”
林龙青道:“既然如此,怎么又自己离家出走了?”
王婆哭道:“我女儿实在是命苦,自有了澜儿,她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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