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回(2 / 3)

故国不灭。”不禁“啊”了一声，暗道：“寻常人都把故国视为自己的根基所在，若遇外寇入侵，常拼了命都要保家卫国，他为何反而希望自己的国家灭亡？”再向下看去，纵横开阖的写着另外三行字：“恨吾心未坚，恨挚友夺妻，恨难逢敌手。”

    林剑澜与曹殷殷对视一眼，轻声道：“最后这一恨，我有些看出来了，你呢？”

    沙轻尘笑道：“有什么不同？我只看出来这人口气不小。”他是练武之人，别的都不太关注，只看这“难逢敌手”四字，便心有不服。

    曹殷殷微笑道：“亏你平日还自称沙城第一雅人，看到武功便什么都顾不得了，都没看出来这最后一列字与前三列有所不同么？这位老人家原还是匡义帮的故人。”

    沙轻尘愕然道：“这怎么可能？这可是距土千里之遥的大漠之！”

    凝神望去，第四恨与前面三句不同，非但笔锋毫不凌厉，反而很有些意兴索然之味，透着几许洞穿世事和出尘的意境，与林剑澜当日在匡义帮杭州总堂的库房取剑之时，见到的那两轴对联上的字竟是有八分的相似，想到此林剑澜不禁叹道：“远隔千余里，时越数百年，竟能在此看到故人的遗迹。所以造化神妙，缘分原是注定。”

    李隆基奇道：“听你说的这样玄妙，到底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林剑澜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匡义帮总堂原有一副对联，据说是某个先祖求一位世外高人题写，而今看来，笔迹与这里的极为相似，恐怕这位高人就是刻字之人，只是不知道他为何跑到这千里之外的荒漠地宫。”

    李隆基不解道：“只是不知为何对原竟有那样大的仇恨，远遁此处，刻下恨国不灭之言，也不知是什么朝代让他痛恨至斯。”

    艾曼正在另一旁墙壁处，摇头道：“他不是你们原人。”

    众人又围在他身边，方看清这面墙壁也是写满了字，比那四行字要密的多，如蝌蚪一般弯弯曲曲，形状古怪，又配有线条简单的图画，隐约可看出人物牛羊，其他的全然看不懂，只有林剑澜对此还有些印象。在地牢林霄羽放在桌上的凌乱纸张上就写满了这样的字，林剑澜问道：“艾曼，你识得吗？”

    艾曼道：“这字与我们族人的有些类似，但又不全一样，我勉强能读懂一些，这原是一个人的生平，他说他是雁支国的人。”

    “雁支国？从来没看到有什么书记载过。”沙轻尘道。

    艾曼笑了一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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