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问题——你喜欢阿喀硫斯,还是赫克托尔?(18 / 19)
不上一个据地叛乱的武将!
他轻视文人,甚至都嘲笑过他最信任亲近的赵普。
话说有一天,两位姓赵的大佬一起散步,更大的那位突然向上一指——喂,这个“朱雀门”的朱雀二字后面为什么要加个“之”字?
赵普虽说没念过多少书,但这个还懂,随口说——语助词。
却不料换来的只是冷冷一哼——哼,之乎者也,助得甚事!
而宋朝后来得意无比的文臣们为了从根儿就证明自己享受人生是天经地义的,还特意寻找出赵匡胤当年对文人的推崇之语,以证明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事情是这样的,乾德三年,也就是公元965年,宋朝平定了后蜀,往讲武殿后面的封桩库里运宝贝的时候,发现了一面刻着“乾德四年铸”的铜镜。这下子赵匡胤就有点发毛,俺才到乾德三年啊,怎么就有四年的东西了?怎么回事?是什么凶兆吗?还是什么更……
心是越想越邪,可谁也说不出什么原因道理。这时著名的翰林学士窦仪慢慢地走了出来,说了一句——前蜀的王衍也用过“乾德”年号,是那时候的东西。
于是赵匡胤心情瞬间放松,高潮过后他庆幸了一下——唉,宰相还是要用读书人啊。
就这一句,从此就上纲上线,把赵匡胤以及他后来的历代接班人们,全用文人当宰相管国家定成了铁打不动的死规矩。可见宋朝的文人有多无耻,还有后世这么多年来一直强调这件事这句话的研史者的无能。
因为当时赵匡胤的这句话完全可以准确地理解为——靠,看来选当铺的朝奉先生还是要用读书人啊!
鉴定古董与治理国家有什么关系?就像当年小孩子的脑袋硬一些,在城门上没撞死,跟当不当皇帝有什么关系?
当然了,后来的那些文臣们与这时的文臣们截然不同,他们最重量级的武器和功劳,无非就是拿笔写奏章,或者站在庙堂之上发表言论,他们每一个人都敢于自由发挥,全力发挥,因为每个人都心知肚明,最大的后果也不过就是到地方上去公费旅游,绝对不会被杀头,连板子和皮鞭都不会挨。
而现在的文臣就不同了,他们每个人的手上和心里都血迹斑斑,随时都在想着怎样杀人,以及提防被别人所杀。他们除了身上没有多少力气,不能亲自上阵杀人之外,与武将没有任何的区别。
于是,赵匡胤除了要改革军队,撤罢节镇之外,还要重新规定文臣们该怎样生活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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