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本可以做好朋友,可惜坏事就坏在神宗的一句话上。(18 / 23)
子穿的小龙袍,只等神宗过世,立即给赵煦穿上。这些加在一起,是她拥立新皇帝的铁证。
事实上我们也要承认,她的确是一锤定音的人,赵煦能当上皇帝,最大的功劳就在她身上。可是不要因为这个就误解了她。她是有理想有抱负有追求的一代知识女性,她有太多的事要做,而立一个10岁的小娃娃,才是她施展抱负的先决条件。
立赵颢吗?那是个36岁的成年男人了,她用什么来控制?甚至后宫的最高名分都要转移出去,交给新皇后;说她立赵煦是因为对神宗的爱,更是莫名其妙的判断。
真要爱神宗,为什么立即就毁了神宗一生的事业?
归根结底一句话,她忍了快40年了。在她的心里,仁慈深邃的仁宗皇帝是软弱的,大度谦退的曹太后是懦弱可笑的,英宗一生和臣子们纠缠,累死了只给父亲争到个虚名头,实在让她受不了,至于长子神宗,完全是个颠三倒四的小糊涂……整个世界都等着由她来拯救。
拯救的第一步是造谣。一定要给她心目中的最佳帮手找到最好的出山理由。于是她动用了刚刚死去的长子的名义。
在这段历史里有句非常重要的话,是宋神宗在死前一年说的。那是在一个宴会上,他对大臣们说,明年的春天立皇储,由司马光、吕公著做太子太傅。
但是,并没有指出要立的皇储是谁。
还有比这更可笑的事吗?前面说得明明白白,在宋神宗马上就要死去,连话都说不出来时,众多大臣才紧急请示,要求立皇储。如果一年前神宗就明确安排好了,这时还折腾什么?
尤其是当时由中立派的王珪、改革派的蔡确当宰相,怎么会给未来的继任皇帝安排反对派师傅?成心拆自己的台?
这个谣言虽然拙劣可笑,但也是实在迫不得已,不这样做,她是请不出那几位传说中的君子的。以司马光为例,他隐居洛阳15年,看似完全退出了官场,可是地位更加超级,比15年前不知高出了多少。他和洛阳城里的老一辈君子大臣们的生活,早就成了一个传说。
在普遍的印象里,司马光这些年的日子很苦。比如他写书累得筋疲力尽全身是病,但仍然坚持,为了效率,他做了个醒枕。那是段圆木头,枕着非常不舒服,作用就是阻止他长时间睡眠,只要稍微动弹,木头就会移动,把他惊醒。
而富弼、文彦博、王拱辰等老派大臣都是被王安石逼出京城的,在洛阳应该是一幅凄凄惨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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