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件事合成的弹劾奏章送进了皇宫。 (2)(10 / 23)
高滔滔的面前。没有什么能摆到台面上的过失,他被踢出了京城,到西北边疆上站岗。显然,这是元祐年间官场重新洗牌的一个小缩影。之后历史证明了,这是章楶人生中的一个小波折,却是整个宋朝国运走向的一个关键契机。
章楶到了庆州,面临着宋朝边境上最黑暗的时代。之前哪怕是李元昊时期,宋朝节节败退,也始终保持着抵抗与反击。可这时高滔滔与旧党要求边境时刻保持微笑,对西夏人必须友好,哪怕他们拿刀子砍过来。
那么事情简单了,西夏人每年都拿刀子砍过来。当时西夏掌权的梁乙逋砍得兴高采烈,每次都带着血淋淋的刀子回国,向李元昊的子孙族人们叫嚣——以前嵬名家族的人掌权,有没有我这样的战功?南朝有没有这样怕我们?
西夏人举国欢呼,新时代到来了,他们每年随时杀过边境去抢汉人的东西、汉族的美女,能遇到的抵抗只有少数几座大城的城墙,除这之外随便杀随便抢。要是在野外遇到了宋军的袭击,那简直是再幸福不过的事了,一个外交抗议就能让宋朝当局自己去惩罚这批不开眼的宋军,之后带着道歉慢悠悠地回国。
如果某时手懒,实在不想动,也有天上准时掉下来的大馅饼往他们的头上砸。宋朝就是个不折不扣纯度极高的贱人种族,别管被砍得多惨,每年的岁币都会准时满额地送到。
屈辱吗?难堪吗?旧党人半点都不觉得。在国境线以内安全地拿着丰厚的年薪,每天杀完新党杀旧党,杀完旧党杀派系,杀来杀去也是很威风的嘛!
章楶就是在这种局面下来到了边疆,他知道自己是旧党严厉打击仔细看管的对象,可并没有选择小心做人装傻保命。从这一刻起,他做的每一件事都足以告慰神宗在天之灵,都是王安石、王韶等改革前辈梦寐以求的中兴盛迹。
章楶上任后悄悄地做了些手脚,在环庆路内修了些不大起眼的堡砦,把庆州城里的直属边防军派出去,远远近近形成了有层次感的防御圈。
这是他为边防做的第一次努力,也是他第一次违反军规。
这时要体谅一下旧党人的幻想,他们在外交上一点都不古板,相反非常爱做梦。在他们的心里,西北完全可以复制东北的局面。辽国人之前也和宋朝打得你死我活,规模比西北大多了,后来通过忍让协商不是达成了兄弟友邦吗?
可以感化契丹,同样也能感化党项。这是他们的中心思想。不过遗憾的是人种基因决定一切,契丹人虽然凶狠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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