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西南震动,宋军在这一片区域里大有复兴之势。(2 / 7)
祥,按级别,总不能把谢道清请出来吧?
第三个人是元朝的重臣平章政事阿合马。大人物出场声势不凡,加上礼遇期已过,要来硬的了,阿合马直接命令文天祥跪下。
文天祥冷笑,南朝宰相为何要跪北朝宰相?
阿合马加倍趾高气扬,问道:“何以至此?”你一个南朝宰相,怎么到我北朝宰相的地盘来了,既然输了土地,那就等同于输了地位。
文天祥越发傲然:“南朝若是早日用我为相,北人到不了南,南人更不会到北方。”
阿合马冷笑,提醒文天祥他手握生杀大权。文天祥得其所哉,“亡国之人,要杀便杀!”这正是他所求之不得的。
阿合马悻悻然走开。
文天祥被关进了土牢里,简陋、肮脏都不足以形容这种囚室。蒙古人的用意非常明显,他们不信以软弱著称的宋人中,变节最多的文人能挺住生活的折磨,尤其是文天祥从前的生活以奢侈舒适著称。
一个月之后,元朝宰相孛罗提审文天祥,地点定在了元朝军方重地枢密院,陪审的人是崖山海战的元军主帅张弘范。
困苦之后加以威凌,蒙古人不信文天祥不屈服。
文天祥见孛罗,长揖不拜。孛罗立即大怒,同样情形下,阿合马只是言语调侃,孛罗命令士兵强摁文天祥下跪。
元朝士兵们“或抑项,或扼其背”,文天祥始终不屈。他昂首高言:“天下事有兴有废,自古帝王将相,灭亡诛戮,何代无之!我文天祥今日忠于宋,以至于此,愿求早死!”
孛罗见硬的不行,又自恃汉学功底深厚,可以在言谈中压倒文天祥。他问:“汝谓有兴有废,且问盘古至今日,几帝几王,为我言之。”
文天祥不屑,这种小儿科问题不值一提:“一部十七史,从何处说起?吾今日非应博学宏词、神童科,何暇泛论。”
孛罗更加不屑,直指问题中心:“汝辈弃德祐皇帝,另立二王,这是忠臣所为吗?”
文天祥正色回应:“德祐失国,不此之时,社稷为重,君为轻。另立二王,为社稷计,当然是忠。”
孛罗一笑,满是讥讽:“汝立二王,竟成何功?”
这一句问得文天祥不由得不悲怆,数年间流离逃战、艰辛苦困,真的是一无所获吗?他黯然自问,很快昂然回答:“立君以存社稷,存一日则尽一日臣子之责,何言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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