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列国纵横(2 / 5)
惶恐。”
“沈公子太谦虚了。”
沈哲苦笑,他哪是谦虚啊,实话实说他连书生都不是,要不是广东省的提督学政知道他是沈葆桢的儿子,李鸿章的义子,他这个连八股文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人能考上举人,梦里面考去吧。
奕无奈,深知和沈哲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寒暄下去那是没个头的,索性自己把话题引到正轨上“依沈公子看,我等此行究竟有多大的意义。”
沈哲向恭亲王拜了拜;“下官愚见,此次大清访英可以毫无作为也可以大有所为,关键在于王爷打算怎么做。”
奕沉默片刻,沈哲所言看似是一句废话,但奕却深谙这些中国官场的哑谜,这如他刚才问沈哲那样,好像指的是这次访问的意义所在,而事实上本意是在探问大清的工业还有多少夹缝求生的机会,此时此刻虽然国内的洋务正进行的热火朝天,但是湘淮军办理洋务的大臣手脚也并不干净,而最重要的是虽然是搞洋务办工厂,但是欧美各国在中国都享有片面最惠国的待遇,要与其竞争绝非易事,万一事情做的出格儿了一点,欧美又会向朝廷方面施加压力,几艘军舰往厦门天津一停,谁能说半个不字,中国的洋务虽然有朝廷的支撑,但是朝廷再厉害也不敢与欧美叫板,事实上也是举步维艰。让欧美各国放弃对洋务企业的干涉,做事中国市场的丢失,那也是绝计不可能的事,而沈哲的话却明显是在告诉他奕,一切并不是没有翻本的机会。
“愿闻其详。”奕说这话时眉头不自觉地皱紧,一方面他希望沈哲可以提供一些挽救大清,中兴天朝的策略;而另一方面他也惧怕这只是又一次的失望,沈哲呈现在他面前的年纪只有十五岁,就算是战国时的甘罗也不过只是仰仗着秦国的强大实力可以耍些小聪明而已,难道真指望他经世济民?
奕的估计其实并没有偏差,别说十五岁,就是现在他加上前世在二十一世纪混迹的二十年,整整二十三岁,也一时半会儿想不出什么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在这之前,沈哲想的很简单,怎么自强,怎么富国,那还不容易,八个字“自由民主平等共和”嘛,但是现在他总不能跟奕说,回去劝你侄子退位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再说就算真能这样,也未必什么问题都能解决,至少西方列强不会因为你中国没皇帝了,实现民主共和了就把以前的不平等条约都撕了,永远放弃远东的最大市场了,战争赔款都可以作废了,再者就算是实现民主共和了,你八成还得费个一年半载的去向广大群众解释什么叫民主,什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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