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东瀛之石3)(3 / 6)
波动,像先前评价日本的新政府一样,轻描淡写,将这一个“延误军机”的大罪加在这个集团的身上,仿佛自己完全置身事外,如果说这是一场棋局,那么沈哲给人的感觉,似乎是所有人都是当局者,唯有他是一个旁观者,根本就不去理会,自己在外界传言中早就成为了湘淮党中最有前景的后继之人。
“湘淮党的重要任务虽然现在仍然是位居高位,但是身份地位随着皇上的亲政和恭亲王的复出肯定会受到这样那样的影响,虽然这影响现在还不是很明显,不过居安思危,防微杜渐,要等到影响显现出来恐怕就已经晚了,在这个时候,湘淮党内部必然要找一个机会让朝廷重新对他们有所重视,就像是唐朝天宝年间的安史之乱,分明用两年时间就可以解决的战争,偏偏被哥舒翰拖延了整整八年,为什么,就是因为如果没有战争,他们戍边数年,士兵只能是士兵,可是一旦有了战争,很有可能今天还是士兵,明天就已经成为了天子也要筑台拜之的汉初三杰之一——韩信那样的一代大将,因此,对于军人来说,只有战争才能带给他们出人头地的希望,这也是为什么剿灭安史之乱之后,哥舒翰还有保留最终酿成唐王朝灭亡的河北三镇的原因所在,湘淮军也是同样的道理,湘淮军说到底仍然是行伍出身,想要占风头,只有找仗来打,湘军可以平定回乱,而日本此次侵犯则是淮军好不容易找到的一个‘上位’的机会,怎么能轻易就把这个机会给错过呢,而且是非但要利用还是要好好的来利用,而打得越久,朝廷自然就会越重视,更何况,现在朝廷之内,正有海防和塞防之争,如果朝廷能够重视到海防的一面,自然就得要组建新的海军,这不否又会成为一枝新的淮军势力,而此刻,在台湾战场上的拖延,也正是给‘海防与塞防’之争的‘海防’增加另了相应的筹码而已。”
章云平皱了皱眉头,说道:“这么说,按照瑄瑜贤弟的意思是台湾之战,实际上并不足以为患。”
“没有错。”沈哲点了点头,“这场战争不过就是日本的一个‘探路石’罢了,所以真正的胜负之较量,并不是在战场上,而是在战争结束以后的谈判上,这场战争的输赢,不是战争可以决定的,而是要看哪一个方能够达到自己最终的目的,既然日本要探路,那么我大清也应该表明一个态度,我大清对于日本的态度,那就是‘寸土不让’,无论是对于我大清境内的国土,还是我大清周围的藩国,他们识相的,最好都不要存有染指一分一毫的幻想,而如果要给予日本这样的警告的话,关键不在台湾,而是在琉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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