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东瀛之石(9)(4 / 8)
此祸,惜其不成,是以就极刑而无愠色。仆诚已著此书,藏之名山,传之其人,通邑大都。则仆偿前辱之责,虽万被戮,岂有悔哉!然此可为智者道,难为俗人言也。”
沈哲虽然没有背诵过《报任安书》但是也记得,司马迁的史记分明是十二本纪,十表,八书,三十世家,七十列传,总共是一百三十篇,断不是上面所说的“上计轩辕,下至于兹,为十表、本纪九十六、书八章、世家九十七、列传一百一十六,凡九百五十篇。”
沈哲思索片刻,立刻恍然大悟,想来钱喜也是为了躲避什么人的耳目而故意采用了这个方法来传书的,如果把错误的数目挑出来,就应该是:“九十六”“九十七”“一百一十六”和“九百五十”。
如果他没有推断错误的话,那么这几个数字就应该代表了文中的相应文字。当然这个数数的工作实在是有点儿工程量,好在他眼睛想来很尖,而古代的文字有没有标点符号,这个他提供了很大的便利。
只是须臾的功夫,便跳出这“九十七”和“九十六”对应的是“主上”二字。,而一百一十六处,对应的则是一个“受”字,而第九百五十个字,正是《说难》的“难”。四个字和在一起,正正好好就成了“住上受难”。
沈哲眉头紧锁,李冼在一边看得莫名其妙,却又一时不好开口问,但是李冼此时不过就是十五六岁的年纪,俗话说,好奇心害死猫,而这可以害死猫的好奇心恰恰最容易害死这个年龄段的少年人。
还没到片刻的功夫,李冼就已经按耐不住地问道:“师傅,究竟京城会有何变故,师傅是否已经参详出了一二?”
听见李冼这一问,沈哲的申请反而立刻恢复了常态,虽然知道这个少年已经将一只脚迈进了这个深潭,但是沈哲仍然不想让他牵扯进来太多,只是像拉家常一样地问道:“最近京城有没有关于宫中的风声。”
“宫里?”李冼仔细回忆着,这段时间京城的新闻很多,先是日本侵犯台湾,后来是琉球国内附,再后来就是这次和日本的和谈,但是这几年哪一年不都有这样类似的事情,应该也不能说就算得上是京城的异常,如果要说京城之中真的有一些今时不同往日的情况,就是他离开京城之前的这几天,年轻的皇帝一直是称病不朝,不过这当朝的圣上爱新觉罗载淳即为十几年都是以顽劣著称的,虽然这一两年转了性儿,开始想要当一个勤政爱民的君主,也做出了一些成绩,但是毕竟仍然是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心思仍然没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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