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燕青传人(3 / 5)
后,发现原来活泼开朗的二女儿变了,虽然人回来了,魂却不见了。一天,燕秀芳在桌子上发现一张张勤写满字的纸:弟弟,你快些长大,我去接你。。燕秀芳把纸拿给丈夫看,俩人偎依的坐在沙发上久久不语。
姥姥家坐落在北方两省交界的一个山村里,村南是大山的余脉一片连绵的丘陵,山脚下种满了各种果树。村北是一条十来米宽的小河,当地都叫玉带河,河北岸就是一眼望不到边的庄稼地,靠这条河和山上的果树,熬过了困难时期,村里的日子现在过的还不错。村里的房子依河而建,姥姥家住在村东头,一溜六间青砖瓦房,前后有院子,后院离河边不过三十米,二舅一家四口和姥姥姥爷住在一起。
鸡叫了,张鹏连忙从炕上爬起来,一边揉着眼睛来到后院,天已经蒙蒙亮了,姥爷已经等在那里了,张鹏忙对着东方站好,摆了一个“怀中抱月”的姿势,身体随着呼吸缓缓地起伏,这个姿势张鹏已经风雨不缀的站了一段时间了。
张鹏刚到姥姥家头一年时,天冷点、天热点、见点风、着点雨,都要病上一场,以至于村里的人大都不知道张鹏到底长得什么样――他的活动范围被严格限定在院子里,但有一个人例外,村里的医生,那是常客。医生是赤脚医生,县里医训班出来的改行中医,对中华悠久的医药文化那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脖子上挂的听诊器从没见他使过,医药箱里的西药片估计都发霉了。给张鹏看病从来不打针,可是给他扎针――针灸,外加草药汤,这使张鹏享受到了“少爷”的待遇,扎针一家人摁着,吃药一家人搂着――掐着鼻子灌。后来,张鹏一见医生进门立马穿鞋下炕。跑!那是不可能的,浑身没劲哪跑得动,只是让医生看看我能下地了,我已经好了或是我病的“很”轻。可那小子从来也没放过过自己,手一搭脉就嘀咕出一张药方,然后一个眼色,全家一拥而上,按胳膊的按胳膊,压腿的压腿,一会就被扎成一只“刺猬”。
终于有一天“解放军”来了,那天天很蓝,草很绿(其实阴有小雨,草刚发芽)。“心情,懂不懂那叫心情!”张鹏后来辩解时说。
那天,刚被扎了的张鹏,无聊的坐在门槛上,看着蒙蒙的小雨,闻着不时飘来的“药香”,想着自己的“苦”日子,极度的郁闷。
“鹏鹏,待会该吃药了!”姥爷说道。张鹏苦着脸没吱声。
“是不是不想吃啊?”
“那还用问!”张鹏回了一句,脸上换了一幅傻子都知道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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