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20 / 21)
木,随即瘫倒在地上。他的后背几乎已经被鲜血浸透……
“同志们今天的表现,完全对得起身上的马甲,对得起特勤兵的称号!所有人,包括我们的杜超同志!”骆敏在收队时只作了这样一句简短的讲评。
这是他第一次作为特勤中队,作为一个基层连队的主官深深的被自己的兄弟们所感动。原本照着他的计划,是想痛下狠心带着兄弟们就是爬也要爬完两圈,至少一千五百米的。因为那个侦察大队的少校中队长,很肯定地告诉他:“我们从全军百里挑一出来的精锐们,第一次参加这样的训练,平均成绩也就在两千米左右。你们武警……呵呵,能跑一千米,就是老牛了!”
少校面对友军的兄弟说这些话的时候,多少有点轻视与不屑的意味。为这句话,骆敏坐在长途汽车上郁闷得一路都没有搭理副参谋长马啸杨。
杜超的伤口很可怕,颈椎部有巴掌大一块地方已经血肉模糊,脱下已经与皮肉相粘的作训服,让他痛出了一身冷汗。这让坚持训练的他,好多天只能爬在床上睡觉。郝好为骆敏亲手缝制的羊毛围脖,成了杜超的护具。为了这件珍贵的转赠礼物,杜超不顾骆敏的警告,成了这个中队第一个当面管郝好叫嫂子的人。
半个月后,杜超已经能扛着圆木轻松的跑完五千米。肩上的那块伤疤已经变成了厚厚的老茧,一到夏天就奇痒难耐。这是几年军旅生涯在他身上烙下的最深也是最永久的痕迹。
这个冬天特别冷,就是在北方,这样持续的严寒天气也是十年难得一遇。
一个月前的那次突然降温,让整个支队措手不及,几乎所有的暖气管道都被冻塞。营房股在使用喷火枪清冻的时候,致使部分管道爆裂,整个支队的暖气供应陷入了瘫痪,抢修了整整三天,才完全恢复正常。营房股的上尉股长为此付出了转业的代价。
“大衣是给哨兵和病号穿的!”这是特勤中队十多年来传承的最坚定的一个文化。没有人刻意去要求,这已经成了一种自发的行为,一种习惯。暖气断供的那几天,骆敏试图说服班长们带头穿大衣,但所有人都非常自觉的去抵制。奇怪的是,整个冬天除了训练上的嗑嗑碰碰外,没有一个病号。
春节前的几天,刘二牛和江猛归队。回到中队后,军旅生涯进入第五个年头的刘二牛顶替已经升任代理排长的李昊,担任三班班长。上等兵江猛,成了这个连队历史上不多见的二年兵副班长。
就在他们回来前几天,作为支队双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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