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4 / 10)
时候,我们三人至少要有一个人在老常附近,进行形状暗示。还不能把动作做得太明显了。老魏你们两个一直是指挥和操作配合的对子,恐怕更方便一些。这事你多留点神。”
凌云河说:“这个星期过去了,往下会好对付一些。案头作业不要紧,就是标图一关要格外注意。今天晚上我就把各色铅笔刻上记号,明天出发之前跟老常换过来。图纸和其他器材上的记号明天以后再说。”
魏文建说:“还要考虑长远计划。老常心里有障碍,近期恐怕在治疗方面不敢有动作。凌云河你不是说丛坤茗的父亲是眼科大夫吗?你做个动作,编个故事,请丛坤茗的父亲作个书面诊断,哪怕是临时恢复措施也行。反正色盲不是个要命的病,混过这一关就行,以后他可以搞政工或者蹲机关嘛。”
凌云河说:“行,起不起作用我们都试一试。老谭你还得做老常的思想工作。这家伙性子硬,别自己沉不住气先露了马脚。”
谭文韬说:“现在方案基本上明确了,一是消息保密,我们三个共同负责;二是器材保障,老凌重点负责;三是操作保护,以老魏为主;四是治疗保健,老凌多想办法,可以在不透露事实真相的前提下跟丛坤茗商量一下。我老家有个名气很大的中医,我也写信求教。五是思想保证,要稳住老常的情绪。我先介入的情况,这一点由我多操点心。大家想一想,还有没有遗漏的细节。”
凌云河想了想说:“必要的时候可以跟拐五洞暗示一下,他要是留心了,会解决很大的问题。”
谭文韬断然否决,说:“不妥。祝教员这个人绝对是个好人,我们完全可以相信他。但有一条,他书生气太浓,又特别仗义,一旦帮忙,他恐怕做不到滴水不漏,我担心他帮忙太过反而引起别人注意。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急于告诉他。”
魏文建点了点头说:“老谭想得细,有政治头脑。”
几个人又商量了一阵,将保密和保护方案反复推敲了,这才分手。
常双群睡在上铺,和凌云河中间隔着马程度。马程度的床已经空着了。
是个阴天,窗子紧挨着常双群的铺,有丝丝缕缕的秋风从窗框的缝隙里钻进来,在耳边敲打出哧哧拉拉的声音,像是山野漫不经心吟唱的小夜曲。
谭文韬他们回来的时候,已经熄灯了。黑暗中常双群向床沿伸出一条胳膊,便有人在这条胳膊上捏了一把,凭感觉常双群知道这是凌云河。
常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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