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生死之隔 (1)(15 / 24)
对的路。”
秋风清寒,满园萧瑟,桂花的香气一缕一缕地飘来,将她思绪带了好远,沧都的皇宫里也有桂花树,每到了秋天满园里都是香气,玄衣墨发的男子带着一身淡淡的香走进屋。
寂寂深宫,相处数年,她清晰得记得他每一次出现在眼前穿得什么样的衣服,说了什么样的话,甚至每一个眼神动作。
站了许久,萧淑儿举步朝那处空置的院落走去,那是当日他们避难来此,栖身之所。
屋中已经落了许多尘,榻边的桌案上茶杯中还有茶水未干,她探手扶去榻上的尘土坐在他曾经坐过的地方,探手取过那杯他还未喝完的茶,轻轻转动着手中的杯子。
她记得,他通常想事情的时候就是这般一语不发低眉瞧着手中转动的茶杯,直到一杯茶已经凉透,他才会喝下去……
她记得,他只喝银针,因为洛烟以前也只喝银针。
过了许久,萧淑儿放下茶杯,目光落在那未完的棋盘之上,苦涩一笑。
他是个弈棋高手,她知道他的棋艺也是洛烟教的,从洛烟不在了,他就只会和自己下,而每一盘都会是黑子输,这盘棋未完,黑子已经处于下风。
她坐在他曾经坐过的地方,默然将这残局下完,这才起身离开,棋盘之上,依旧黑子输。
面对洛烟,他输了心,面对他,她也输了心啊!
大夏,中州。
楚修聿离开的第二个月,燕初云来了中州,她才知道当年她离开了朔州,便被诸葛候和皇甫柔给掳去了天山当徒弟。
萧清越一直担心她会难产,不但与燕初云两人住在了松涛阁轮番看护,还暗中让人找连池的行踪,希望到时候能请到他来帮忙。
拙政园的军机处的会议刚散,萧清越坐在那里,咬牙恨恨道:“那姓修的还不回来,连池也踪影全无,这一个个都死哪去了?”下个月就是预产期了,越想越是坐立不安。
“怎么,你想他了?”祁月俊眉一扬调侃道。
萧清越立马就一顿拳脚招呼过去。
祁月很笑意盈盈地接招:“别老动手动脚的,让人瞧见不好。”
这是调戏,绝对是!
屋内几人立即瞅向两人准备看戏,但凡这大夏大将军和祁副城主凑在一块,十有八九都是热闹的,不是打就是吵。
“死人妖,你是几天不挨揍皮痒了是吧!”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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