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揽辔命徒侣(4 / 13)
逃,管子声只好与寨众串通一气,拿古人之诗来抄,每个人各抄一首千古佳句,交给南宫碎玉。
一时之间,寨众个个都成了张衡、曹植。到了定评之日,只见南宫碎玉手持缣帛,对着上面粗劣的书法吟道:
「『人生譬朝露,居世多屯雨足(这个字是蹇),忧艰常早至,欢会常苦晚……』嗯,写得不错,这个是谁作的?王大目?很好,只要改改便成了,这个『居世多屯雨足』,多了一字,屯雨者,状落魄之形也,何必言足?把足字删了,升作十夫长。『……呼童烹鲤鱼,中有尺素书。长跪读素书,书中竟何如?上言加餐饭,下言长相忆。』哼!这是谁写的?陈富?这等烂诗,分明是胡乱应付!鲤鱼中若是有密函,那必是禀告敌情,如何会只问吃饭睡觉?饭桶一个,给我打五十板子,撵去挑水!」
这无疑又引起寨中混乱,运气不好抄到烂诗者,固然被罚得莫名其妙,运气好抄到好诗者也不轻松,往后恐怕还要多写几篇,让南宫碎玉欣赏欣赏。
管子声对于殷曲儿,痛恨入骨。现在她突然间出现,要干涉这件大事,更是教管子声意外而且摸不着头脑。
殷曲儿道:「唉!罢了,你要问你们寨主,就去问,反正人在我那儿,如果是我自作主张,你就叫南宫碎玉把我一掌打死,我也逃不掉。」
言毕,转身上轿,道:「二位道长,请跟我来。」
管子声身子一闪,挡在殷曲儿面前,眼中凶光乍露,道:「殷姑娘要回去,请自便,但是人绝不可让你带走。」
殷曲儿微笑道:「我若要带走,你怎样?」
「这……」管子声吸了一口气,打她?不成,以后她告了状,死的绝对是自己;杀了她?或许可行。
管子声心念才转至杀人灭口,殷曲儿已笑道:「管军师,您若杀了贱妾,也没什么,可是南宫寨主见了二位道长,道长说不说是你打死我的,我可管不住了。」
灵木道:「嘿嘿,管子声,你这样为难你们头儿的夫人,是什么道理?」
殷曲儿看了灵木一眼,道:「我不是他的夫人,只是个粉头罢了,唉,人微言轻,道长您见到了。」
灵木笑道:「那么在白鹇寨里,是粉头大呢,还是军师大?」
殷曲儿道:「当然是军师为尊。」
灵木道:「那么南宫碎玉只听军师的吗?还是听你的?」
殷曲儿道:「当然是听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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