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雷同共誉毁(10 / 17)
就令人心底一动,身体莫名地焦躁起来。
那声音笑道:「做了道士了?」
这声笑语,更是仿佛发自鼻间,慵慵懒懒,腻腻绵绵,便像整个人就要依偎上来,又像要把人的魂给化了一般,说不尽的狐媚,描不完的诱人。
陆寄风喉间干燥,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定定地望着帷帐,只见帐下露出两双雪白的脚,其中一人脚踝上套着两三个精致的玛瑙珠链和金脚圈,映照着双踝如玉雕,足底如花瓣。另一人的足踝上只套着一圈宝石金链,每一颗宝石都发出璀璨的光辉,照得看不清肌肤的颜色。
弱水道长淡淡地「哼」了一声,并没有回答。陆寄风隐约看见弱水道长端端正正地打坐帐中,双手垂放在腿上,闭着眼不理睬那两名女子。
弱水道长面对着陆寄风,以陆寄风躺着的方向,只能见到那两名女子的背影,立在下首的女子身披薄纱,几层不均的轻纱根本掩不住她的雪肩及双腿,垂在身后的一大片黑发上,没有半点装饰,松松地束在背后。
另一名女子登上弱水道长打坐的榻上,她的衣衫更是薄得几乎掩不住身体,除了胸前穿着仅足以掩盖胸膛的白狐毛皮、腰间缠着一样的白狐皮短裙之外,其余便披着薄纱彩带,半遮半掩,长发盘拢成乌亮的发髻,更显露出修长滑腻的玉颈。
那穿着白狐小裘的女子笑道:「你这样苦苦清修,为的是什么?你想当神仙么?做神仙有什么好处?玉郎,你告诉我,好不好?」
弱水道长闭目打坐,不去理她。白裘女子靠了上去,腻声道:「你怎么不跟我说话?你怕我么?你这些年在修什么样的道,玩什么样的把戏,跟人家说说,又打什么紧?还是你不好意思说?」
弱水道长冷冷地说道:「我落到你手里,你要杀便杀,要折磨我,也请尊便,别说废话了。」
白裘女子笑道:「哎呦,你说这是折磨你,我的玉郎君,你可摸摸良心,天底下有这样的折磨?你往常嫌我心眼儿小,容不得别的女子和你好,现下我改了,让我花妹妹帮忙侍奉你,你又不高兴,唉,教人家可怎么办?花妹,你来。」
立在下首的黄纱女子应了一声,这一声应诺也是缠绵娇腻,就连陆寄风听了都呼吸急促,心也跳得几乎要蹦出胸口。
被称作花妹的女子道:「姐姐,姐夫不理我呢。」
白裘女子道:「你来,摸摸他的心是不是还跳?」
她拉起黄纱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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