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屁股有尖,闲不住(1)(4 / 8)
也有潜在危险啊。”
“学会体贴人啦。我一会儿把广州朋友的电话发给你,我们关系很好,我能帮你的她也能帮你。”
我其实从来都是会体贴人的。关键是要有人来激发。聂小鱼就是这样的女孩。略显苍白的杏仁脸上,一双漫画里才有的饱满的大眼睛。即便微笑时,也似乎泪光点点。
我关了手机,看见她正微笑着看着我:“出了什么大事,要让咱们撤吗?”
“咳,没有,这么大的计划,哪能说停就停。”
三月的广州,赶早的木棉树已经开得张牙舞爪。
去住处的路上,我忽然发现小鱼不见了。
“哎呀,我们丢了一个人,快停车!”我大叫。
黄灿立刻站起来,竖着眼眉对我说:“一个都没少,我早数过了,你别一惊一乍的。”
“聂小鱼不在车上啊。”
“她有事还要跟你请假吗?”
请假?我心里稍微安定了片刻,忽然又跟触底反弹一样蹦了起来,看来她真没把我当熟人。
“灿哥,我们就是关心一下组员嘛。你偷偷批了别人的假,也不通告,万一你有打盹的时候,弄丢了个把人也不是不可能,你不知道这地方人贩子多啊。多一双眼多一层保险。”何灵似乎在帮我打抱不平。
车停下的时候,黄灿对大家说,领队来了,大家鼓掌。
一个短粗身材、皮肤黧黑的中年男人上了大巴:“欢迎大家来到这里,我叫马义豪。”半生不熟的广式普通话。“欢迎”听着像“荒淫”。马义豪,还以为是“马猴”。
不过我们老家的话也好不到哪里,大内就常取笑我把“肉体”说成“露体”、“良心”说成“娘心”。
我们心想,老马看样子跟拉煤烧炭养猪种菜的人差不多,很难相信原来是教艺术的。不过马老师人似乎很热心,主动帮女生拿行李。
先过了一个铁门,也不知是什么单位。门里是一个绿树婆娑的大院子。中间的一个游泳池,早干了,里面落了一层枯枝败叶,散发着霉味。住的地方是一栋橙黄间错的三层小楼。
“靠,颜色这么浪,看上去像个色情场所。”阴德法说。
“想得倒美,上去你就知道了。”何灵冷笑说。
“你是本地人,肯定知道这里原来是干吗的?”成果问。
“原来是干吗的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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